出来的,因为嘴巴只是微微张着却没动。
“诺!夫人请稍候!”婢女低垂的眼帘悄悄瞅了案上的酒壶一眼,没有出声,退出去重新上了一壶酒。
起风了,秋夜微凉,有风轻拍门窗,关着门窗的殿内竟也有风的身影,灯影绰绰,烛光摇曳,若大的宫殿静得出奇。
蔡妫一个人自饮自酌,也不知喝了多少,几案上那丰盛的菜肴却未动分毫,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又仿佛听到殿内人声鼎沸,似乎有无数个人影在朝她扑来。
也许是惊吓,也许是醉酒,也许……反正她倒在了殿内地毯上。
外面的婢女很久没听见夫人召唤,悄悄将门推了一丝缝隙朝里看,没有看到人,安静的殿内却传来轻微鼾声。
婢女朝同伴儿一招手,轻轻打开门走进殿内,发现蔡夫人已经在地上沉沉睡去。
已近深秋的夜多凉啊,婢女赶紧唤来宫里的太监,轻脚轻手将夫人抬回寝宫。
在蔡侯的寝殿内,神志不清的息妫嘴里含糊其辞,不断叫着“热……热……”双手不听使唤地撕扯着衣服。
幸好双手无力,那薄如婵翼的衣服依然完好无损,只是本来梳理整齐的发髻却已歪斜得不成样子,松松覆在腮旁,更有一缕青丝垂在白皙的颈肩处,紫色轻纱裹着玉体更显曼妙,因不胜酒力,如羊脂般的肌肤如施了胭脂一般白里透着酡红,有人已经按捺不住一个劲的咽着口水。
正是:
宝髻斜垂掩香肩,紫绡轻薄裹白莲。
酒添春色酥生光,秦楼鸾凤赛神仙。
“宝贝儿,别急,本侯来帮你散热!”嘴里说着,手脚已麻利的除去了障碍物,那肥溜溜的身子如一只肥硕的蛆虫般覆了上去。
野猪下山,只是可惜了一园子的好菜。
第二天清晨,息妫从剧烈的头痛中醒来,睁开眼睛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蔡侯竟睡在自己身旁,还在打着呼噜。
息妫低头,身无片缕,如羊脂般洁白细嫩的肌肤上布满朵朵耻辱的桃花,身体某个部位如涂了辣椒水一样疼痛难忍,顿时什么都明白了,恨得咬牙切齿,银牙欲碎。
耻辱与羞愧像两只巨大的手掌,正使劲掐着息妫的脖子,让她喘不过气来,自己的清白被毁,还有什么颜面回去见深爱的息侯?
不过此刻的她也没想再苟活于世。只是在死之前,她得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息妫双手抱着疼痛不已的头静静地回忆,昨晚昏迷前的情景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