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不如跟姐姐一起共同伺候有本事的男人,你看蔡侯把蔡国治理的多么繁荣昌盛,再看看息国,只怕是早已岌岌可危,等到国破人亡时,妹妹的下场岂不更惨?”
姐姐蔡妫的话如刀子一样剜着息妫的心,但此时她必须坚强,不能动怒,那样她就彻底输了,她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忍,忍无可忍还得忍,咬紧牙关忍过去,兴许就有了转机。
息妫只当没听见的,要么闭着眼睛,要么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只有一个条件,就是放她走,蔡妫见费了一大番口舌也没能说动息妫,无能为力的她只好悻悻地走了。
看着息妫的样子,蔡妫也是怜惜的,毕竟是自己一母奶大的妹妹,若真死在蔡国,到时自己也无颜面对父母,便去书房劝蔡侯。
“君侯,我这妹妹生性单纯善良,聪明伶俐,长得漂亮,从小就饱读诗书,深得父母宠爱,以至自幼性格倔强,不是她自己想通的事,别人别想憾动她半分,记得在她八岁那年,有次只因母亲劝她说一个女孩儿家家,应该呆在闺房学习女德,不应该学男孩子骑马射箭,她竟生气躲到山林里三天没出来,可把父母急坏了,后来只得妥协,她既学女德,又可骑马射箭。”
蔡侯手握一颗棋子,斜着眼睛使劲盯着蔡妫一动不动。
“夫人的意思是本侯的方式不对?”
“君侯垂爱清秋,想要与她长相厮守,那是她的福分,可是她却消不起福,要糟践自己,照这样不吃不喝下去,要不了几天就真出人命了。君侯有没有想过,若真是那样的结局,事情就被动了,不但得不到她,君侯颜面也不保,怕是息侯还要生事端,清萍劝君侯不如就此放了她。”
蔡侯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棋子重重拍在棋盘上,吓得蔡妫噤若寒蝉,悄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