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与一干人同时跪下替国师求情。
“大王,长久以来,国师的话都是毋庸置疑的,请大王以国运昌盛和黎民百姓能安居乐业作想!国师杀不得,国师的话,还请大王三思啊!”
“夫人,您要挺住啊!”
此时,产房内一片嘈杂。
“夫人情况怎么样?”楚文王在帘外急问道。
满手是血的产婆满头大汗跑出来跪在地上。
“回禀大王,夫人情况很不好,怕是……”
“赶紧回去救夫人和孩儿,废话少说。”
产房内息妫本就在危急关头,又突遇如此的怪天气,令正忙着诊治的太医们束手无策,个个提心吊胆,难道这是老天要绝我?
幸好有太医终于将息妫被花瓶碎片划破的胳膊包扎止住了血。
夜已深,魏公公小心翼翼挪到还在产房外焦急等待的楚文王身边。
“大王,这妇人生产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您先歇息吧!”
楚文王只是心烦意乱摆了摆手,魏贤识趣儿退下。
又过了会儿,楚文王实在坚持不住打起了瞌睡,突然被产婆的急呼声惊醒。
“夫人醒醒,夫人,夫人,您不能睡啊!,这样孩子就更加危险了。”
“怎么了?秋儿怎么了?”
楚文王慌忙朝产房冲去。
“大王您不能进去!“大臣们一拥而上,将楚文王挡在外面。
原来,长时间的阵痛加上大量失血,息妫陷入昏迷状态。
“禀告大王,胎儿脐带缠颈,夫人失血过多已失去知觉,恕罪妇无力回天,还请大王另请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