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憬面色一僵转瞬便恢复,在他眼中,女人就该站在男子身后小鸟依人,而不是处处要强,风头胜于男子。
萧笙歌一看便知赵憬在想些什么,他说白了不过是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罢了。
若是爱,怎会斤斤计较这些东西?若是真有能力,又怎会害怕被他人的锋芒掩盖住自己的光芒?
萧笙歌:“憬王不肯说实话倒也能理解,叛国之罪无人想坐,一时不言就最好永远都别说,置身事外说不定还能保全一条贱命。”
邢修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微微抬起头却被后颈处的伤刺痛,又不得不继续低着头,倒是什么都没说。
方才江奇为了逼供,什么刑都试了一遍,断指挑筋后颈插针割舌撒沙,谁能想到那些狠毒至极的刑法出自一人之下的云宸?!
赵憬只知面上意思,兀自讽刺,他当然不会说,现在还有什么比装傻充愣更好的办法?
萧笙歌听到外面传来一串熟悉的脚步声,“本来看你对凌阳露有意,就想着成全你这对狗男女,谁知她无福享受王妃之位,早早便折了还落得这般骂名。”
关于凌阳露,萧笙歌的话就像是揭开了他已经结痂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