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窗外,忽的想起什么,转身道:“阿香怎么死的?”
宁凝道:“外人说是上山不小心摔死的,其实是一下雨夜阿香来找我师兄,整整在镇外跪了三天,师娘就是不愿让师兄见她,最后回去的路上死了。具体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
老句道:“那阿香摔死的消息是谁传出的?”
“师娘。”
余鸢微挑了眉头,淡道:“可以带我们去阿香尸体掩埋之处吗。”
“现在?”
“休息会吧,生死几次,大家都累了。”
宁凝点头,略有些抱歉道:“这里也没别的毯子,席子,各位凑合爬在椅子上睡会吧。”
…………
天朦胧亮也只是朦胧亮了,无论再过多久依旧是这模样。
余鸢二人依在窗边椅子上入睡,叶清之将余鸢用袍子裹了个干净,只露了一个头。宁凝和江澜也是趴在桌上小憩。
两个时辰过去,江眠便被一股尿意憋醒,他睡眼朦胧的神智也因腹中不适而清醒过来。
他抬头看了眼屋里,发觉所有人都在休息,便蹑手蹑脚的开了门。刚打开缝一股凉意袭来,江眠不禁想起了百纳镇中之事,当下便有些害怕的合上了门。
本想着忍着凑合着过去,奈何人能忍之事偏偏不包括三急,蹲着身子忍了片刻,江眠咬着牙弓着身子走到半爬着的降火俸身边,手刚碰到,降火俸便睁开了眸子,看着江眠停在半空的手,皱眉道:“干嘛?”
江眠笑的有些尴尬,哆嗦了两下,收回手,白净的脸上扬起一抹干笑:“降大哥,我想去如厕。”
降火俸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他:“去啊。”
江眠站着不动,笑容有些撑不住了,索性一把拽住降火俸的胳膊,委屈道:“我,我害怕。”
降火俸:“……”
“滚。”
“你,陪我,好不好。”
降火俸额头青筋都在隐隐跳动,他狠狠甩开江眠手腕,江眠不依,倒是拽的更紧了。
无奈,他道:“今天不想打人了。”
江眠:“我害怕。”
降火俸:“今天不想打人了。”
江眠赖皮道:“我不管,我害怕,你不陪我,就算你打死我我都不松开。”
“……”
想到树林中被江眠摸到屁股的事,降火俸扭曲笑道:“好,我陪你出去,看着你。”
江眠抹了两把鼻子,没节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