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被掐死。
想到当时余鸢苍白着的脸色,叶清之心里便一阵后怕,
还好,还好他赶到的及时,若不然,这一生他都不会原谅自己。
江澜听得叶清之语气颇有了些不知所云之意,方下便觉自己问到了不该问,便有几分忧虑,一路走来余鸢受伤情况都是有目共睹,现又过了几天伤久久未得到痊愈,恐怕对日后身子不好。
她道:“过会我让小眠看是否能打两个野味回来,好给兮颜补补身子。”
叶清之摇头,回绝了江澜的好意。看着地上余鸢越发苍白的脸色,他知道,余鸢需要的何止是这些。
外面采摘野果的二人已找到了一片野果较多之地。苹果虽不如寻常家中卖的大,到也是红的,还有枣,颗颗竖立在树上,夜晚下月光照亮,红的可口。
江眠远远看着,忍不住摸了摸空空如也得肚子,舔着嘴角道:“这下子可有的吃了。”
降火俸心里虽喜,听得江眠此话便冷哼道:“怎么。还想亲自爬上去,不怕掉下来,摔烂你江大少爷的屁股,到时可别哀嚎着喊痛。”
说罢哈哈大笑两声,望着离地面有三四的果树,嘲讽味十足。
江眠刚刚性起的气焰张了三丈,他不服输的掐腰道:“臭冰脸块,你太小瞧本少爷了,想当年盛华什么地方,什么爹爹不让吃的东西,小爷我都能找出来,莫说高,就算藏在老鼠缝里,都不是个问题,现在就两棵果树,你觉得能难得住小爷我。”
降火俸道:“那好,如此你便摘给我看。”
“摘就摘,这次不把这树上的果子摘了个干净,小爷跟你姓。”
降火俸眼底狡黠划过,在一旁树边找了个舒适之地,躺在上面。
仿佛觉得自己被耍了,江眠神情略僵硬片刻,站在原地未动。
降火俸道:“怎么,江大少爷还不去?”
江眠一咬牙,转身将衣袖撸起,身上包裹倒是未放下,束带拿下墨发散乱,又重新扎好,狠狠摸了两下脸,深吸两口气将手搁置在一处较地的树干之上。
一脚踩了踩树枝,试了试承受力道。随后掂着腿脚一跃而起,离开地面越有半米之地,待身子稳后,另一只手够到另一条树干上,这下子倒是能够到枣子了,只是脚底不稳,江眠只是用了屁股怼着粗壮的树枝才能在树上逗留片刻。
看着地下有三四米的距离,江眠整颗心都是悬的。他伸手试着摘头顶垂着的枣子,摘了个在衣服上擦了擦,咬下,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