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面子。”
话落便被江澜轻捂住嘴巴,江眠眨着眼睛,听得江澜小声道:“小点声,兮颜还在休息。”
江眠这才将目光转向了余鸢那边,草席之上,余鸢身子被一白袍子盖了个严实,依稀可见一小脑袋露着,轻呼着空气,袍子中微微上扬。
一旁叶清之坐在草地上,也不问草上是否干净,夜里露水繁重弄湿了衣衫,就那样如一木桩一般不动,眸光死死盯着身边昏睡的人儿。
江眠道:“从我们离开兮颜便一直睡到现在?”
江澜点头道:“怕是身子不大好,明天或者得了机会打两个野味回来给兮颜补补身子。这丫头这些日子真是苦了她了。”
想到之前在雾术中与老板的一场血战,江眠便一阵后怕,应下道:“晓得了,对了阿姐,今儿摘了不少枣子,快些吃点。”
他又小跑到叶清之跟前,见余鸢睡的香甜,便小声道:“清尊,先吃点东西果腹吧。”
叶清之未语,草席上余鸢却醒了,也不知是因何,她是突然睁开眸子的,像是受到了惊讶,一双眼瞪得颇大,额上也冒出不少冷汗。
叶清之忙将余鸢身子捞起搁在自己怀里,见余鸢神色不对,便柔声道:“可是做噩梦了?”
余鸢抖了下身上裹的严严实的袍子,深深吸了口叶清之身上的檀香味后,缓了缓身,一手搁置在额上,说道:“嗯。”
“不好?”
趴了一会儿,余鸢摇头,笑道:“没有,零碎的梦境罢了。”
笑自十分勉强,梦远不如余鸢所说那般美好。叶清之是不愿逼迫余鸢说一些自己不愿说的事情,便不打算追问,只是怕长时间睡余鸢头痛不舒,便帮她轻轻摁住太阳穴轻揉。
这动作叶清之上辈子便开始做了,手法十分娴熟,不过片刻余鸢昏昏沉沉的脑子缓和了许多,十分舒服,躺在叶清之怀里整个人都是懒洋洋的。
一边拿着枣子不知等了多久的降火俸见此,默默将怀里挑好的又大又红的枣子放下,捡起干柴加上。
也不知心在想如何,干柴好几次放偏了地方,还差点将江澜熬的汤一并掀开了。
江眠忍着热将锅放好位置,看降火俸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由得心中有了几分怒气,压低声音道:“降火俸,你在做什么?”
“烧锅。”
“有你这样烧锅的吗,再下去整个锅都被你毁了。”
听得江眠所说,降火俸仿佛才觉,原本整整齐齐江澜添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