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柴火和放置好的祸,不知何时已被自己弄的东倒西歪,没了形。
他眉颦的厉害,无言将柴火收拾好,火花溅出不少落在他的手心仿佛也是未觉,自顾自整理。
江眠着实有些看不下去了,说道:“人家兮颜喜欢清尊,你来凑什么热闹。”
话落,衣服便被降火俸一手提起,降火俸几乎是咬着牙道:“滚。”
只是随口一说,江眠未想到降火俸会突然变脸。这一刻江眠在降火俸眼里看到的不只是杀戮以及无奈,还有心酸,以及浅浅的厌恶。
江眠愣了,定定看着降火俸一张片刻扭曲的脸,委屈的微红了眼。随后一把拍掉降火俸提起他衣服的手,无奈降火俸力道太大,江眠已经脚跟离地了,他别过头,额前发丝垂下挡住了半张脸,低着头说了句:“放开我。”
找了绿叶正准备给众人盛热水喝的江澜回来便见到如此衣服场景,当下心里便一惊,在不惊扰到余鸢二人情况下,急了步子赶到。
拉着降火俸的衣袖抱歉道:“无论家弟做错何事还是降公子莫要与小眠计较,他还小,是个孩子。”
降火俸像是片刻清醒了,微怔了怔,松开了江眠的衣服。
脚落地,江眠身子不由自主颤抖了两下,对江澜道:“阿姐,又不是我的错,凭什么要道歉。”
江澜揽着他,说道:“降公子比你懂事的多,谁对谁错都没有意思,重要的是事情平息了便行。”
江眠冷哼一声,伸了衣袖狠狠在脸上抹了下。
月光下,他的眼里闪现了滴滴泪珠。
降火俸看眼前情况无言沉默,他只是看了鼻尖红了的江眠一眼,蹲下身继续摆弄篝火。
气氛僵硬异常,一向嬉皮笑脸的江眠一场晚膳下来一句话竟是都未说,只是规规矩矩的喝下叶片中的热水,吃了几颗枣。
惊的余鸢连连侧头看他,意思明显,这老实的模样能还是平日里她认识的江眠。
江眠这次倒是真敛了顽皮的性子,俗话一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江眠这倒是一心只看篝火边,再顾不得别的了。
余鸢小声问了江澜:“澜儿,江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江澜吐了一颗枣核在手心,随后轻轻扔了,看了眼江眠,说道:“貌似是和降公子闹了不愉快。”
余鸢微挑了眉头,目光在二人之间游走。
如是,那也便没什么可奇怪的了,江眠性子多话,顽劣,又爱缠着降火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