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男子的气概,真是令人敬佩。”
余鸢:“我以为是碧烟山中《眼睑》一舞后。”
叶清之紧了紧余鸢身上的大氅,挑眉道:“何出此言?”
“碧烟山余鸢一首《眼睑》惊艳了三界,倾城绝色,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莫说仙,魔亦念不了动凡心。”
想不通似的傲慢,余鸢戳了戳叶清之的衣襟,说道:“我当初那般美,怎么会是在这之前的几十年前的且行城。”
叶清之眸中盛了几分笑意,道:“对自己评价这么高?”
余鸢道:“不是我,是你们这些人传出来的,我只是实话实话而已。”
叶清之:“美又如何,倾城绝色又如何,一方佳人,笑颜如花,唯有你我在时,鸢儿你笑的最为美。《眼睑》虽倾城,到底在我心里鸢儿放纵时最美。”
余鸢哼哼唧唧两声,将头闷在叶清之胸上,在叶清之看不到的角落里笑的眉眼弯弯,璀璨动人。
佳人如斯,固然倾城,谁不愿保留那一分极为难得的一分私有。
片刻后,余鸢轻咳一声,抬起头佯装还有几分生气的模样道:“就这个解释想搪塞我,不行。”
叶清之:“还要如何?”
“今儿不是许了愿,告诉我。”
湖面上彩灯较少了,多数随着水流流向不知处,纵然有新的拥进,到底也不如最先的美,最先的亮眼。
这儿位置较为偏僻,二人所在之处也未有几人看到。
叶清之嘴角扬了一抹笑,一字一句道:“长生不求,佳人在旁。至高不求,平淡一生。仙骨不求,为卿甘愿入魔。”
二十六个字,六句话,三句诗。余鸢想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叶清之所说的情话这是她最爱为听的。
灯光亮眼,余鸢眸里酝满如碧海蓝天清风后的喜悦和希翼,她眼亮如星,说道:“叶子,去喝酒吧。”
…………
另一边只身出了步摇家的江眠与降火俸消散走在街上,两个大男人话自然不多,除了江眠偶尔气气,逗逗降火俸,降火俸忍无可忍了回他两句,除了这也没别的了。
街上人渐渐散了,女子也不似方才那般多,二人不觉间已走过了半个忘忧川,江眠无聊的紧了,双手枕与脑后,眯着眼睛道:“降火俸,你说我俩大半夜的逛灯会,无不无聊啊。”
降火俸目视前方,淡道:“有点。”
二人皆穿着黑衣纹了几朵梅花的袍子,江眠虽年少,个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