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辅修阁杀掉的修士,更多是步卿嫡与明朽锶这些年来的情意。
明朽锶还趴在地上,也不知是因为被打的,还是因步卿嫡的一番话,线下整个人都是极端上的情绪,胡乱扭着头,嘴里碎碎念,目中空洞。
情断,意尽,心凉,失望。这些东西,步卿嫡与明朽锶尽数尝尽,却又无法阻止这些东西的入侵,只能品尝其中酸甜苦辣百态。
几人站了好大一会儿,虽不知方才步卿嫡所说何事,但从言语中也猜的几分当年步卿嫡与明朽锶之间有误解,并且这件事情错不在步卿嫡。
明朽锶几番挣扎起身,却都未成功,在最后一使劲起来时前功尽弃倒下。她吸了一口凉气,道:“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人明明口中说怕她,最后出了事站在的还是她那一边。”
余鸢看着地上迷茫如一孩童的明朽锶,道:“作为外人我虽然不清楚你与家主之间的事情,但凭良心,家主做到了一个掌门人应该做到的的责任,我想她平时除了关怀你,劝解你,剩下的只有操心步摇家之事了吧。”
明朽锶低着头未语。余鸢微叹了口气,道:“明朽锶,你错了。”
这事情过后几人都没了睡意,便聚在余鸢房间里点亮了烛火,等到明日再想方法。
江澜心里疑问颇多,方才不方便问,现在得了空便问道:“兮颜,方才家主一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隐隐约约听出明朽锶背叛了步卿嫡,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余鸢道:“其实一早明朽锶就已背叛了步卿嫡,与辅修阁的人有了来往,偷偷告诉辅修阁步卿嫡的一举一动,我想昨日步卿嫡被辅修阁的人偷袭也是明朽锶一手导致。”
江澜道:“可明朽锶不也受伤了吗?”
余鸢道:“昨日从明朽锶进门说自己受伤,我大略的看了眼明朽锶身上的伤口,隐隐觉得有几分不妥,便一直盯着它看,最后发现明朽锶身上的伤多半是自己弄的,并非是他人所伤。”
一股凉意蔓延,江澜道:“所以小眠不是被辅修阁的人抓走了,而是被明朽锶藏起来了。”
余鸢点头:“应该如此,这是最好的一个答案,就怕明朽锶为了掌控我们对江眠做出什么事情。”
一时间几人心情都颇为凝重,方才步卿嫡与明朽锶算是撕破脸皮了,受了刺激的明朽锶难保会对江眠做出什么事情。
几人踹踹不安等到了天泛起一抹鱼肚白,降火俸一夜无话,在看到天明时便道:“我出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