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你,若不是你步卿嫡纵容明朽锶那个贱人,我的计划也不会这么顺利实行,你们步摇家的人也不会这么快死光,而你步卿嫡也不至于落得这么个凄惨的下场。”
步卿嫡死死攥住手指,骨间都泛白了,指甲深入到骨肉中都恍然不觉疼痛。
她瞪着一双几乎要充血的眸子:“即便阿锶再般不是,我也不许你们这种人说她分毫。”
赵陵道:“别为她辩解了,步卿嫡,等你死后此后忘忧川再无步摇家,也不会有人知道这几日发生了何事,从此忘忧川将会成为一座热闹的繁华街市,不再有男女之别。”
步卿嫡道:“幕浩,赵陵你还不是辅修阁阁主,辅修阁的事情还轮不到你在这指手画脚。”
赵陵不为所动,笑的近乎变态:“幕浩,辅修阁有幕浩这个人吗。”
步卿嫡仿佛要咬碎了一口银牙齿,道:“卑鄙。”
赵陵道:“卑鄙,步卿嫡,这算是你对我最轻的评价了。卑鄙,卑鄙又如何,从前我心悦你,你却拿我一番痴心当放屁,如今我就是让你尝尝被至亲背叛,被心爱人害死的地步。”
说罢便衣袖一挥,一道剑气狠狠打在了步卿嫡膝盖。这下直接击碎了步卿嫡的骨头。
膝盖之处最是疼痛,一直隐忍的步卿嫡终是没忍住发出一声哀嚎。
余鸢不忍的别过头去,将头埋在叶清之怀里:“救救她,叶子,救救她。”
叶清之点头,轻吻了余鸢额头,便起身想将已经快没了声息的步卿嫡带走。
方飞至,步卿嫡却从血泊中半起了身子,嘶哑着嗓子道:“不用,不必救我。”
叶清之听若未闻,思琴飞起,挡住了不少纷纷不同而击向步卿嫡的剑气。
步卿嫡忽而惨叫一声,头上束带已散,秀发沾的血太多了,即便风大也飘不起来了,就那样滴着鲜血同脸上的血凝在一起,干涸的落下,或者留在上面。
面部狰狞,绝色容颜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血红色的双眸,一张爬满了如染满了血的血丝和一身强到足以让人转眼内便可以死掉的剑气。
余鸢心里大惊,叶清之已退后几步,并非是不救而是现在根本救不了。
如果未猜错,步卿嫡此刻用的不是步摇家剑气,而是禁术,一种入魔,入鬼,同归于尽的禁术。
她起身向阻止这番害人害己的法子:“步卿嫡,别,别用。”
入了禁术的步卿嫡心已决,哪会听得余鸢劝阻。
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