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余鸢可不想让江澜再有半分危险。
屋里只有余鸢一个人,看着一直未醒的江眠,余鸢悄声走了过去,一手拉起江眠的手指与自己的手指交错,随后运用内力,将自己的修为自己护身灵气传给江眠一些。
一道道纯净的白光点点从余鸢手指流出流至江眠手里,乃至整个身体。
随着时间的流逝,余鸢脸色越发苍白,最后手回手,余鸢一下子从床榻上滚下,倒在地上狠狠吐了口鲜血。
从地上爬起来余鸢看到江眠脸色已好了些,缓缓的松了口气……
降火俸不放心回来恰巧看到余鸢从床上滚下来的一幕,当下便猛的推门而入,抱起余鸢,伸手用衣袖擦汗了嘴边血,也不知道说什么,降火俸就这样笨拙而僵硬的抱着,擦拭血。
余鸢嘴角被这一略显粗鲁的动作弄的有些疼,晓得降火俸就是这样一个人,她便拉住阻止了降火俸的动作,摇头道:“我没事。”
降火俸死死颦着眉,显然不信。
缓了两口气,也未感到自己胸口有那么难受了,余鸢指着门外道:“我们先出去。”
走廊上人不少,余鸢扶着栏杆,降火俸看了她许久:“阿鸢,答应我,以后别这样了。”
余鸢勾了唇,低头不经意看到自己手背上还留着昨日挣扎感留下的疤痕,摇头道:“怕是不行……降火俸,江眠一定不可以出事。”
降火俸沉着眼,不语。
余鸢慢慢道:“江眠只是个孩子,那日我本不应该与他争执的,如今江眠成了这幅样子,我有很大责任。即便澜儿口上不说,心里也有几分怨我的吧,我不喜欢欠别人什么,也不喜欢愧疚,欠的我会还,愧疚的我会弥补,所以,即便知道自己只有一丁点修为,我还是要救江眠。”
一声浅笑,余鸢洒脱道:“你啊,还有叶子,澜儿也是,总是说让我答应你们什么,多的很,烦都烦死了,我可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何处,要是知道都做不到,完不成,是不是不会理我了。”
下意识的降火俸便摇头,余鸢却抢在他前面:“我知道你肯定说不会,可降火俸你应该知道,经历很多事情我虽不恨,但除了叶子我也懒得再承诺别人什么了,毕竟失信于人也是极为不好。”
至此,降火俸很久才道:“我明天阿鸢你的意思,只是……让我呆在你身边,一时一刻也好。”
余鸢道:“去哪是你的自由,我管不得,也懒得管,降火俸讲真,你救了我很多次,或许换做别的女子怕早就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