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若是有意不让她找到,也还真成了一个难题。
气氛静默片刻,窗外电闪雷鸣,风吹纸窗,打的窗上轻声作响。随后便是噼里啪啦雨滴滴落声,听这声,雨应不小。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几人寻声望去便见到推门而入的江眠。
衣衫湿尽,头发凌乱,脸色惨白恍若死人,不停有豆大的雨珠随着头发滴落身上滑落地上,荡漾起一片涟漪,而本人笔直站着,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此时此刻,这模样得江眠着着实实让几人惊讶了一把。
江澜掀开了被褥便要下去,还好余鸢反应的快将其拦住,这样的天是江澜是万万不可下地碰到凉气的。
江澜伸出手红了眼眶:“小眠,你怎么,怎么这样子,小眠。”
江眠睁开的眼睛里极为空洞,仿佛没有听到江澜在说什么,他缓缓,极慢的眸光掠过一屋子的人。
干裂的嘴唇似乎蠕动了下,只见喉结微动,江眠目光死沉,身子一仰,摔倒地上,再没了动作。
…………
江眠病了,这次不同与往日,真的,病了。
下午时分江澜喝了两剂药,穿了厚厚的襦裙,由余鸢扶着去一旁房间里探望还在昏迷的江眠。
床上江眠很安静,那张邪笑顽劣的脸上终是没了丝毫笑意,如睡着了般安静如斯,只是一张脸沧桑的有点可怕。
情绪方安静下的江澜见江眠这幅憔悴模样,立马落了泪,忍着腹中痛坐在床沿边,握住江眠冰凉的手:“小眠,小眠,阿姐错了,阿姐……阿姐,错了,阿姐不应该打你的,你醒来听阿姐说对不起,别睡了。”
说到最后江澜已是失声痛哭,呜咽到泣不成声。
可江眠这次是真的患了重病,大夫说旧病未好,淋了很久的雨,一夜未进食,身子虚弱到了极点,加之之前,若是再不稍加注意只怕会咳嗽致死。
余鸢在一旁看着心里也极为不好受,更多的是愧疚。与江眠,余鸢是交了真心的,傻里傻气的江眠余鸢真拿他方弟弟一样疼爱,因此才喜欢小事上小抄,闹他。
可余鸢真未聊到有一天会和江眠闹到如此境地。
好端端,好端端的为何会变成这样……
静默了许久,余鸢哑声道:“澜儿,江眠……会没事的。”
江澜一直陪了江眠一下午,傍晚了,江澜腹痛难忍,余鸢让她回房休息江澜自是不愿,余鸢只好让降火俸强行抱走了江澜。
一个江眠如今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