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我朋友。”
连尊气到瞪大了一双眼睛,略失了仪态向前一步便要用剑气震伤余鸢。
一直在警惕与连尊的降火俸见此,不由分说便运了内力以极快的速度来到连尊前面,一掌迎下。
叶清之反应过来,降火俸已挡住那一掌,无可之下便抱住余鸢移走,放到安全之地。
连尊头发微扬,显然是加了仕发在此,为了不让江澜察觉自己是妖,降火俸无法真正与连尊打斗,用的也只不过平常内力而已,况且前几日又受了伤,旧伤未痊愈,哪里是连尊的对手。不过片刻,降火俸脸色猛然煞白,口中一滴血顺着嘴角低下。
江眠咬着牙正要冲上去,江澜拽住他的衣袖。
“阿姐。”
江澜腹中震痛,弯着腰,有些站不起来了,便蹲在地上,
江眠忙随之扶下:“阿姐,你没事吧。”
江澜咬着唇忍着痛道:“算阿姐求你的,别去。”
前面降火俸不知要受多严重的伤,江眠悲戚一声:“阿姐……”
余鸢得了安全,推开叶清之,几乎是跑到降火俸后面,运了内力。
降火俸略有些痛苦的颦了眉头,回头道:“阿鸢,别,别再用内力了。”
几人一同在忘忧川受伤未痊愈,昨日降火俸可见余鸢为了江眠的身子足足耗费了三成内力,身子已到了根源,不可再用内力。
他阻,虽说余鸢出手帮他,降火俸心里微感动,可相比于这些个不切合实际的东西,他在乎的更是余鸢的身体。
余鸢用足了力气站稳才能扛得住连尊的术法,回道:“别废话。”
“阿鸢!!!”
叶清之死死握住拳头,未动。
余鸢微闭了目,睁开厉声道:“我就是不信,仙仕如何,凡人,魔,妖又如何,凭什么就要被世人唾弃,被你一仙仕欺负侮辱。今日,谁都不许帮我,就算死我也要跟你死扛到低。”
内脏仿佛被人震碎,余鸢脸色苍白如纸了,身子却温着动都未动。
身子如何,受伤又如何,打不过又如何,死是什么。这些上辈子她都经历了一遍,痛是什么,刨心的痛都有过,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她余鸢就是不甘心,就是不甘心,凭什么,究竟凭什么仙仕之人便可以随意屠杀妖类,魔道之人。
上辈子她一件恶事未做,行善积德许多,最后为何,不过是爱上了叶清之,还是一把火烧光了当时被魔气侵蚀的桃花夭夭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