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住的地方去了,灵川国人生地不熟的浪费点时间正常,等等她算不得什么。”
“算不得什么,阿姐什么叫算不得什么,你这意思是说我多事了。阿姐,你这胳膊肘拐的太狠了些,别忘了我和小眠才是你的至亲亲人。”
江澜揉了揉太阳穴,被温阮吵的有些头疼。
温阮尖锐的嗓音也引来周围其他不少人的侧目而视。
余鸢敛了笑意,抿着唇快步来到江澜跟前,对温阮皮笑肉不笑道:“客栈已经找好了,澜儿你随我去看看。还有江眠,管好你家媳妇,别有事没事张嘴乱咬人。”
江眠冷着脸呵斥声:“够了。”
温阮一手掐着腰道:“哎,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说话的,什么是乱咬人,你这意思就是我是疯狗了吗。”
余鸢冷笑道:“你这样,我不说大家也都知道。”
“你……”温阮蓦的瞪大了一双杏眸,扬手就要去打余鸢。
“阮阮不可。”
手不过扬了半寸,降火俸和叶清之极为有默契的一人将余鸢拉到一边,降火俸则伸手拦下温阮的手臂,又怕弄脏了手他特意用了莲布挡住。
温阮被捏的生疼,又看这么多人护着余鸢脸都白了,使劲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
降火俸眼里戾气渐聚,黝黑的眸子宛如一条毒舌般敏感可怕,吓的温阮刹时双腿一软,险些跌落地上。
她猛然冲江澜哭道:“阿姐,这几个人欺负你家人,你还问不问了。”
江澜为难的几次三番冲余鸢咬着唇。
这事的确是温阮不对,这一路也不知怎了,唯唯诺诺的温阮没事便喜欢找余鸢的麻烦。方离开锁灵城那会儿以身子不适指示余鸢买各种东西,偶尔嘴馋了大半夜出去也是时常的事情。
余鸢可是清尊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人儿,为了自己和江眠竟要伺候一凡人。想到这些江澜心里就有些过意不去。
踌躇片刻,她……
余鸢晓得江澜的为难便冲她摇摇头,低身捏着温阮的下颚,冷道:“别什么事都扯到澜儿,你若再敢让她劳心费神,没事找事,我不介意多杀一个人。”
…………
深夜后的奈何桥一片寂静,几人劳累了一天各自回了房间后默契的各自入了睡。
还未听得鸡鸣,众人便温阮便发疯似的嚎叫。
都是睡衣正浓,天也冷的紧,破与这声音着实够渗人,莫说江澜,余鸢也醒了。
她窝在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