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之怀里嘟囔道:“又来了,又来了,这女人有病吧。”
叶清之拍拍她后背,柔声道:“不管她。”
余鸢模模糊糊的点头,过了会儿她隐约听到江澜的宽慰声。
揉着双眼余鸢起了身子,说道:“还是去看看吧,省得又让澜儿做苦力。”
房间里温阮蜷缩在墙角,床榻凌乱,只穿了单薄的亵衣,瘦小的身子紧紧抱在一起,披头散发的好不狼狈。
江澜跑的急也穿的够薄,推开门进来见到温阮这个模样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便拿了被褥给她盖上。
温阮哭红了眼睛,见到江澜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眼里划过一丝生的期望,伸出手抱住江澜的腰,无声哽咽。
江澜同她在一边坐下,摸着温阮的头发一句一句安慰。
“没事了,没事了,阿姐在,阿姐在。”
温阮抽着鼻子哭泣,等到余鸢几人闻声赶到温阮从抽泣变成了大声哀哭。
那撕心裂肺的模样看着真让人……
身为温阮的夫君江眠却是最后一个赶到的,脚步走的极缓,即便见到听到温阮的哭声,看了眼也只是轻颦了眉头,淡淡问了句:“怎么了?”
虽为夫妻江眠与温阮却是不同住一间房子,温阮倒是话里话外有意说明自己身子不便需要江眠的关怀和慰问,江眠倒是一点都没这个准备,无论温阮如何费尽心思说,祈求江澜,江眠都未答应。
说来也是,温阮和这孩子的出现只是一个意外,意外避不可避,但也可选择不同解决方法,至于怎样,取决与创造意外人自身。
而江眠不过是选择了内心那个而已。
温阮红着眼看他,眼里是说不尽的委屈,哽咽道:“夫君……阮阮,阮阮好怕。”
说着看了余鸢一眼,撅着惨白的唇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