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这明目张胆的栽赃陷害,余鸢撇撇嘴,顾及江澜也未说什么。
江眠只是站在离温阮较远的地方,也未走过去,只淡淡道:“大家都累了许多天,好不容易得了空休息,你就不能安生点。别忘了这住的地方还是兮颜给找的,下午的确是你不是,兮颜未说你什么,你就别在这里没事找事了。”
温阮不可置信道:“江眠,你说我不是,你竟然说我不是。我可是你的妻子,肚子里怀的可是你的孩子,我被人欺负,你……你却来指责我的不是。”
江眠道:“兮颜,兮颜对你做什么了?”
“你……我……”温阮咬着牙,半晌说不出话,江眠继续道:“说啊?”
“阿姐,你看江眠。”
江澜听着温阮的哭声,一声声听似极为亲近的“阿姐”只觉头都大了。
这些天一路她发现温阮根本不是当初在客栈唯唯诺诺,善良可人的温阮,这些日子的相处温阮路上时不时贪点便宜就算,没教养也算不得什么,毕竟石井中的女子善良持家便行,教养什么等日后进了府里她教便是。可针对余鸢是真,时常找麻烦也真,偶尔过了半夜吵闹着要余鸢出去买不同口味的糕点也真。
一次两次说的过去,次数多了无论说什么理由也说不过去了。
因温阮怀着孩子她一次又一次纵容,强迫江眠每日与她同吃甚至同睡,江眠死活不去她磨破了嘴皮子也无法,便只好自己再硬着头皮劝说,一来二去的她也有些累了。
“阿姐,阿姐。”
温阮低低哭着,身子在江澜怀里颤抖的厉害。
房子里除了温阮的哭声什么都没了。
余鸢靠江澜为难的紧,深吸一口气,说道:“你既然觉得是我的错,那好,在这我给你赔个不是,你就好好养着胎,平平安安将孩子生下,再,少缠点澜儿,她身子不好,你有什么需要的给我说就是。”
降火俸冷着脸道:“道什么歉,阿鸢,这种人值得你道歉吗,提鞋都不配。”
降火俸生性正直,说话更直。有什么说什么,从不拐弯抹角。这难听的话余鸢心里也想过,总没有脸说出,顾及江澜。这不降火俸一句话喘都不喘的出去,神情还冷的不行,仿佛这话极对,天经地义,一点毛病都没。
余鸢弯着腰笑了声。
事实上同为女子她很少碰到过耍心机,争宠的。皇宫什么的她去过不少,女人之间那点破事,腌臜手段她是尽量避开便避开,对余鸢而言这玩意儿比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