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血还要狠上三分,重要的是看不上,亦是恶心。
如今碰上了,还不得不当祖宗供着,他只好硬着头皮对付。
温阮脸色徒然变的惨白,无助的杏眸看江眠,低了一滴泪瞥向叶清之,最后恶狠狠瞪了眼余鸢。随后红着眼指着余鸢道:“你……你是故意的,你究竟用了什么邪术让两位公子对你唯命是从。”
余鸢用一种你有病眼神看她,心道这女子莫不是气傻了不成,她和叶清之什么关系不说,降火俸也可以跨过,这女子不过才来,和他们一句话都没说过,竟然质问他俩为何会向着她。
傻了傻了,八成是傻了。
余鸢啧啧两声,怜悯道:“你可真有勇气。”
一番争执,叶清之脸色有些难看,江澜看出叶清之的不快,就怕叶清之一气之下离去。
她抱住温阮的身子,冲着众人道:“温阮还小,兮颜和清尊莫要介意,不要跟阮阮计较,她……”
余鸢接道:“怀着孕对吧,澜儿我知道的,所以我在这问一句温姑娘身体哪里不适啊,现在这个时辰虽说好多药铺子都关门了,但温姑娘你若是真不舒服我还是可以出去为你找寻一二的。”
“你……”
“我……我听好的。”余鸢温和一笑:“正好让大夫将温姑娘你这半夜喜欢折腾人的毛病药到病除。也省的你整日里闲着劳烦澜儿。”
说完余鸢抬头看了眼江眠,江眠会意,直了身子冷脸道:“多晚了,再闹下去明天的太阳都要出来了,明早还有事要做,你也只是做了噩梦,身子无恙,都散了休息吧。”
温阮僵着脸点头,是不敢太和江眠闹僵的,毕竟归根结底她能在这里只是因为江眠,温阮是个聪明人,有失有得衡量的很好。
最后众人散去,温阮又在江澜怀里哭了好大一会儿。
哭声虽收敛了很多,尖锐没,到底也是吵闹。
余鸢打了个哈欠,懒懒的抱住叶清之的腰,闷着嗓子道:“这温阮八成有病,好端端的折腾我做什么。”
叶清之顺着搂紧了,含笑道:“我家鸢儿长的太美。”
余鸢捏了下他秀气的鼻尖,说道:“你呀,越发坏了。”
“这不是当初你对兄长说‘我的人就这样’身为鸢儿夫君当然要虽鸢儿为人处世才可。”
余鸢忍不住笑道:“是吗,别忘记了,我喜欢偷东西,睡觉,脾气不好,闯祸还极爱调戏叶清之,这些都要学吗?”
叶清之毫不犹豫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