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鸢心里高兴的不行,面上蓦的长大大嘴巴,可惜道:“这要是被你父亲知道了,他铁定要吐血三升。”
叶清之淡笑不语,只是微弯了身子臂间用力,一把将其抱起。
…………
晨起众人醒来的都有些晚了,赶了许多天的路未好生休息昨日还被温阮折腾了一番,都有些受不了的做了回懒人。
余鸢睁眼便见到叶清之一手撑着头含笑望她。
揉了揉发酸的腰,余鸢窝进了叶清之的怀里,嘟囔道:“这儿可真冷。”
如果说锁灵城为冬,那这奈何桥为腊月不为过。特是早和晚昼夜温差极大,中午可穿襦裙,晚上裹着大氅都不可,水土不服什么的来这估计只能有受的份了。
叶清之道淡笑。
余鸢暖和了会儿,一腿搭在叶清之大腿上,嘻嘻笑道:“叶子,你说咱俩也生个孩子怎样?”
“鸢儿想吗?”
余鸢歪着头道:“想倒是想,现在情况不允许啊,且不说北骑国盛华一事未解决,继续走的路有何危险单凭你连尊个和父亲,要是晓得我怀了你的孩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
叶清之低了眉,声音很轻,却十足的坚定:“我会护他。”
…………
早膳自然也较晚,眼光高照还未进食,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温阮不可,她不起众人也不好先用膳,若不然等会儿又不知道会借此发火,余鸢无味的在江澜房前停下,顿了片刻敲了门进去。
江澜方穿好了衣服,正叠着被子。
余鸢走过去拍了下江澜的后背,笑着道:“澜儿。”
江澜温和的笑了笑:“兮颜,起这般早什么,趁着无事也不多睡会儿?”
余鸢讪讪的看了眼通亮的太阳,未语。
二人沉默了会儿,这是自相识以来二人同次在一块沉默,以往不是江澜关怀备至,便是余鸢嬉笑玩弄。像如今的沉默真是头一次。
余鸢有些急的搓了搓手,过了会儿,余鸢轻咳了声,双手背后说道:“那个澜儿,昨天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和温阮吵的,她怀着江眠的孩子我也晓得。”
江澜淡笑摇头道:“是阮阮太任性了,劳烦了兮颜很多事情,她身子骨不好,从小吃了不少苦,在这还请兮颜多多担待些才好。”
余鸢心里微苦,强笑了道:“没事,没事,她今儿想吃什么给我说我去买。”
“不知,她还未起,等会我去看看,老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