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多暖和,甚至有些凉,余鸢却极为喜欢这种触感,抱着他比什么都好,都安心。
奈何桥的人似乎极为不喜早起,早晨很静,还时才隐约听得客栈有很走动,外面街上也有人影走过。
醒来后的降火俸发现自己全身*与一件衣服都没穿的江眠躺在一张床上,他还枕在江眠的臂弯里。
一动,身体便痛的难以走动。
活了这么多年,虽未碰过女子,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是。闭着眼想也可知晚上发生了什么。
他脸色白的可怕,猛然从床上站了上半个身子,竟是不知该做什么。
起的过猛,被褥连着带起,也惊醒了江眠。
江眠转了个身子,随后轻叹了两口气,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相比于降火俸,他则很淡然,淡淡的睨着降火俸苍白的脸,笑道:“昨晚上……你喝醉了。”
降火俸墨发散乱,迷茫的抓了两下头发:“你……我……江眠,我……”
他竟然,他竟然和江眠睡了,同为男子,这,怎么可,罔顾人伦啊。他该如何向余鸢交代。
头一次,降火俸迷失到不知如何。
沉默片刻,江眠道:“我也醉了,降火俸,你也醉了。”
降火俸抿着唇不语,江眠的小腿还搭在他的腿上,吓的他连忙收回了腿。
他白着脸随手拿起床上残留,为数不多的衣物随意套上,随后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下了床两腿一软险些跌落地上。他咬着牙强迫让自己站的笔直,双腿却忍不住直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