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据说四弟看上一女子,且那女子已有夫君在侧。四弟这般,不怕惹了那女子夫君不快,还是四弟愿做这抢人东西的恶习。”
这话说的便是十分难听了,黄家子弟向来如此,话带三分毒,勾心斗角不少。虽夜溧在边疆受了五年之久未回奈何桥,如今归来,受到皇上表扬,手握万千兵马,朝廷呼吁自会不低,二人感到威胁将至,自会排挤如此。
出乎二人意料的夜溧只是淡淡笑笑,道:“二哥想多了,四弟岂是那种伤人心爱之人的小人。只是如今四弟二十二有余,二哥和太子已是妻妾满堂,二四弟我莫说正妻,连个妾室都没,眼看着年纪也不小了,也想着找一心爱女子度过余生,毕竟谁都不愿战场不知死活的孤身过完一辈子。”
夜询缓和了几分眉头,抬眸看了眼四周,小声道:“今儿晚上的赌石大会,四弟知道应该如何做吧。”
在夜询看不到的角落里夜溧眼里嘲讽满满而至,他低头抱拳,掩下一切,恭恭敬敬道:“四弟知道。”
夜询与太子相视一笑。
太子睨着他,道:“你虽贵为皇子,凡事切记莫要做的太过,给人留三分余地,若不然最后落得个骂名就不值当了。”
夜溧道:“多谢太子提醒,四弟牢记在心。”
出了皇宫,夜溧脸假笑顿失,一言不发的上了马车。
阿悄担忧的看了眼夜溧,道:“四爷,你……”
夜溧摇摇头,示意周围。
阿悄赶忙闭了嘴,看了眼身后跟随的几位士兵,专心赶马去了。
二人都未回府邸径直来了客栈。
夜溧身披大氅由阿悄扶着进门,随后关之,未锁。
夜溧将冻的通红的手放在火炉上微暖片刻,待全身的血液流通后,道:“想说什么,说吧。”
阿悄默默加了块碳,道:“王爷,您心里气吗?”
“气,气什么?”
“方才二皇子一番话。”阿悄道:“明里暗里便是让王爷你故意输给他,放弃此次的赌石大会。”
夜溧淡淡道:“府里,路上,甚至赶马车的车夫,都是他的人,我若不应下,你觉得我能活多久。”
与其说是为了余鸢而选择居住客栈,倒不如说为了逃避皇上乃至夜询的眼线才选择在此。
一,这是百姓都可居住的客栈,来人虽乱都是家底清明,二,他特意选择了余鸢对面,周围都居住满了客人,也免得有了空闲房子,夜询派了人手找理由在他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