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下,监视于他。
阿悄眉心一跳,担忧道:“王爷你你……”
夜溧眉眼淡淡寒光划过,嗤笑道:“什么灵川国第一谋略,根本就是个没脑子的东西。让我放弃,让位与这种愚蠢的人,简直是暴殄天物。况且他私下找我便说明我的存在已影响到他恶位置地位,以及想要的东西。”
想到昨日老板一番话,阿悄道:“王爷,奈何桥赌石大会后,得到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东西啊,当然是好东西。”夜溧渐渐勾起嘴,目光幽幽的盯着火炉上不断跳出的火苗:“是个人都想要啊,况且那人是皇上。”
…………
下午时分江眠去找降火俸,发现人未在屋,床铺收拾的干干净净。
他眉心一跳,奔着下楼,问老板左边那间的人哪去了。
老板道:“那位客官啊,午膳过后便一个人去了街上,具体是去干什么去了,我也不知道。只是背着个包裹,也有几分离开的意思。”
如何回到房间里的江眠已不记得了,脑子里只有一个消息。
降火俸走了,降火俸走了。
离开了奈何桥,离开了他。
瘫软在地上,江眠痛苦的抱住头部。
若是可以,他虽不后悔占有降火俸,但绝对会看紧不让这夺了他心的人逃离自己身边,哪怕无耻占有,也不许,不许离开。
昨天降火俸过于的沉默,一言不发的悲诉他就应该想到的,那那么一个高傲的一个人,怎会容忍这种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
他现在应该怎么做,谁能告诉他啊。
江眠痛苦使劲揪自己头发,红着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久,温阮敲门而进:“相公,阮阮为你熬制了红豆粥,喝点吧。”
进来的温阮便看到一副生不如死的江眠,蹲在角落里。
温阮放下红豆粥,挺着已有月份的肚子弯下身扶他:“夫君,夫君你怎么了,地上凉,快些起来。”
江眠未动,温阮一女子的力气哪有将江眠扶起来的本事,折腾了半晌,温阮额上出了不少汗水,也未将江眠挪动分毫。
碰的久了,江眠不耐烦的推开了温阮:“滚开。”
温阮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好在扶住了一旁的门手才避免灾害。
她摸着凸起的肚子,心跳慢了半拍,回头几乎是不敢置信的看着江眠:“你推我,江眠……我还怀着你的孩子,你竟然推我。你是谁,你可是他的父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