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的身子,清白的身子。
脏,脏,恶心。
这些话如梦魇般紧紧缠绕着江眠,让他不得不想起了当日忘忧川之日受到的非人虐待。
从那之前他也从未害过于人,心善相待,可上天给了他什么,到底是什么啊。比死还要残酷一万倍的酷刑。
他一堂堂七尺男儿竟被……竟被……一群老男人……
江眠没有胆量再回忆当日的情景,抬头之时便已是双目赤红,表情狰狞的盯着温阮。
待冷静一些,温阮喘了两口气,这才注意到已有几分着魔的江眠。
江眠眉眼布满了戾气,僵直着身体逼近她:“你,方才说什么?”
这样满身戾气的江眠,温泉还是头一次看到,被吓的不轻。不自觉向后退了两步,心里“咯噔”一声。
下意识的便护住肚子,咽着口水道:“我……我……我方才什么都没说。”
江眠红着的眼角泛着冷笑:“没说什么,什么没说什么。”
温阮心知事情不对,便大着嗓门冲门外喊道:“阿姐,阿姐。”
江眠一个箭步冲过去,快准狠的捏住温阮细长的脖子。
温阮所有的呼救和求饶皆都被扼制于此。她惊恐的双手胡乱动弹,试图拨开江眠如钳一般钳制住他的手掌。
千钧一发之际,江澜推门而入,眼前场景令她整个心都跳了出来。
她几乎是在捶打江眠的手,让脸色苍白如纸的温阮可得到一丝一毫的空隙。
“江眠,你干什么,疯了不成。”
江澜奋力捶打,使劲推开,奈何江眠力气奇大,失了理智时更为执拗,几次三番之下更加紧了握住温阮脖子的手。
温阮的两脚渐渐脱离地上,悬在半空,脸色越发苍白,喉间溢出的呼救也越发凄惨:“阿姐……阿姐……救,救我,”
江澜气的两眼发白,伸手狠狠在江眠脸上呼下。此刻余鸢几人也赶到,叶清之二话没说便施了术发让江眠手掌微痛,迫不得已松开温阮。
得了呼吸,温阮只剩了半条命的蹲在地上,两腿一摊,使劲喘气。
余鸢也被惊了一跳,拿起桌上盛满了水的茶杯,泼在江眠脸上,道:“江眠,你快清醒下。”
被凉水泼了个满面,江眠发狂的面上总算是有了些许平静,戾气也少了许多。他定要看了半条命直喘的温阮,一屁股失神的载到在地上。
温阮哭着道:“阿姐,阿姐,吓死阮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