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夫君他要杀了我。”
江澜将她搂进怀里,呢喃安慰:“不怕,不怕,阿姐在,阿姐在这,江眠不敢。”
“阿姐,阮阮知道自己不讨喜,夫君不喜阮阮,可阮阮怀的怎么说也是夫君的孩子,日后定会全心全意伺候夫君在侧。可夫君容不下阮阮,竟是要杀了阮阮,阮阮,阮阮好怕。”温阮不嫌事大的悲戚道:“要不,阮阮还是等孩子生下,孩子留给江家照顾,而阮阮就不必进江家的大门了。只是阿姐保证每个月能阮阮每月可以见到这孩子几面便行,也别告诉孩子阮阮是他的生母,阮阮身份低微,配不得。”
说到最后眼泪恒流,一头埋在江澜怀里,身孕后未圆润反而削瘦了不少的身子,颤个不停。
江澜听得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心疼的搂住温阮,道:“不会的,不会的,江眠今儿一定是喝醉了,阮阮别怕,别怕。”
起身,看着失神,仿佛不知身在何处的江眠,江澜咬着牙关又是一巴掌落下:“江眠你给我醒醒,你在做什么,啊,你给我醒醒。”
她拼了命的晃动江眠的身体,江眠抬眸淡淡看她一眼,道:“阿姐,降火俸走了。”
江澜一愣,江眠将头埋在膝盖间,失声痛哭:“是我的错,是我逼他离开,是我逼他离开的,我不是人,阿姐,我不是人。”
在众人眼里,相识以来,这是江眠第一次哭的像个孩子。
手足无措,惊慌,后悔。
看着委屈的温阮一个劲安慰的江澜,以及痛苦不堪的江眠。
余鸢想到自己为何讨厌性子太过漂亮之人了。
这些人往往对谁都是体贴入微,一举一动都会揣摩理解你的心思,乃至你今儿中午想吃什么,他们可以猜的七七八八,为了满足别人,他们甚至可以放弃自己挺为重要的东西。
什么都好,就是滥情,你以为她们是对你独独至此,其实连着相逢不过一面的陌生人,他们也可做到如此。
对谁都好,独独不会好到心里去。
她叹了口气,对江眠道:“降火俸没离开。”
江眠停止了断断续续的呜咽,抬眸看她。
余鸢道:“澜儿想知晓寒冰一事,我身子不便,降火俸便替我去了。”
江眠不确信道:“老板说降火俸背着包裹?”
余鸢道:“那不过是我准备参加今儿晚上赌石大会用的东西而已。”
听此,江眠惨笑了两声,两手捂住发红的脸,也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