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鸢笑着摸上自己的小腹,说:“孩子的名字我都给想好了,叶念怎么样。一念一想间,种因念,起因念,断也因念。”
“叶念,叶念。”叶清之细细念了两声,道:“挺好。听鸢儿的,叶念。”
余鸢嘻嘻一笑,方才苍白的面上也有了几分气色。
夜溧那边安抚好众人情绪,已在句句询问奈何桥从前发生过何时。
“现在这个情况大家也看到了。各位若是知道些什么还请说出,多知道一些对我们可能逃出去的希望便大了几分。”
莺允也道:“在下虽年纪尚轻,或许没什么资格在这里多说一二,但现在大家都是吊一根绳子上的人,谁都想活下去,在下也是一样。四皇子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这个节骨眼上除了四皇子可以救下我们,没再二人。所以还请配合四皇子。”
众人默默对视一眼,中年男子道:“四皇子,方才那几个说是恶鬼上身的人还会追来吗?”
“短时间不会。”余鸢二人从后面走来,说道:“我略懂一些术法之类,虽算不得精湛,但这还是可以拖上一二的。不过也没多长时间,待恶鬼戾气居多,吞噬了我的术,便会追来。”
莺允多看了余鸢两眼,抿着唇未说话。
几人松了口气,夜溧以一种绝对的姿态站着,说:“莺允小兄弟说的不错,奈何桥的事我们几个晚辈都不清楚,现在还是过往究竟发生过何时,一无所知。此事还需大家齐心协力才可,再者从头到现在若是本王猜的不多各位对我和兮颜都心怀芥蒂,一直都未将所知道的事情告诉说话,权衡利弊,各位都是明白人,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本王多言。”
余鸢配合着嗤笑道:“我会害你们,我们无冤无仇的我和四皇子为何要害你们。我若是真有意害各位,方才梦魇将至,我又何必多事提醒各位,大可以保持沉默,让恶鬼乃至梦魇笼罩吞噬各位。”
几名女眷脸上已稍稍有了动容,毕竟余鸢未说谎话,句句在理,这些人就算再不信她,也犯不着和自己的性命逗着玩。
余鸢心里也在打鼓,她也在堵。奈何桥打听一事有多难她走了一下午的路半个笑意都没,这点她可知。如今这个情况若是想平安回去,免不得要这些人敞开心扉将她们不知道却至关重要的事说干净。
犹豫片刻,一名男子身子瘫软的倒在地上,面色死灰道:“我说,我说。奈何桥赌石大会其实没有外人所说举行这么多年了,寥寥听得我家父所说也不过只有十多年而已。凡是参加赌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