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进了前十的,无论男女老幼,平凡或世家子弟,进了赌石大会便无论里面究竟什么样子,发生过什么事情,出了这座山便不可以向外透露一句。若不然便会招来杀身之祸。”
莺允情绪有些激动,几乎是吼道:“阿姐,我阿姐,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被人杀死。”
男子无言沉默,继续道:“你阿姐莺歌天赋过人,可那年里她并不是第一,也不是第二,而是第三。”
第一夜询蝉联了四年,莺歌死的也便只有三四年而已。第一有了,第三也有,独独少了个第二。
余鸢心里微有了些许眉目,接下来的故事极有可能和这个消失的“第二”有关。
夜溧道:“二皇兄在宫里从未提过赌石大会的事情,貌似整个朝廷说起这事也只有前后几天提,其余时间仿佛没有此事一样,没有一个人提过。故此赌石大会才会在奈何桥如此看中。”
男子冷笑道:“不说,是没脸说吧。”
“老爷。”男子妇人白着脸色拉男子的衣角,示意摇头。
男子淡然的拨开妇人的手,道:“这事做多了注定没有什么好下场,这些年昧着良心隐瞒了这么多事情,整日虽锦衣玉食,到底我也是个有良心的人,每每想到此事这里边一阵愧疚。如今也不知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也罢,我便冒着大逆不道的罪名也要将此事说出。”
他转头望向夜溧,道:“四皇子是否感这次进入前十太过容易了些,在下并无半分轻视或是怀疑四皇子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就事论事,还请四皇子莫要多想。”
夜溧摇摇头,摆手道:“本王知道,关于进入前十这事,本王也觉太过顺畅了些,与其说是本王天赋过人,对看灵石虽是有三分研究,到底参加的都是经验丰富的前辈,就算本王在厉害,一举冲进前十着实够让人惊一把。大人若是知道什么但说无妨。”
“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回皇宫,进赌石大会前十,以及今日落入困境。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被人在背后操控好了一切,而我们只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任人摆布而已。”男子蠕动了两下嘴角,犹豫片刻,见夜溧脸上没有半分要责怪或是阻拦他的意思便继续道:“而那人便是当今皇上,也便是四皇子的父亲。”
那几人虽算不得震惊,到底也被男子这番直肠子的话惊的额上冒汗三分。不约而同都向了夜溧望去,眼里分明是怜悯。
过了会儿,男子小声道:“其实朝堂上多多少少官员都知晓这件事情,算不得什么秘密,只不过是对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