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你格外隐瞒了些。这也是皇上吩咐的,我们这些为官的也是无可奈何。在下觉四皇子为人正直,二皇子行为做事太过谨慎多心了些,有些事在下也犹豫过,又怕多说遭到和莺歌姑娘一样的下场,便……便未说。”
这件事站在旁人眼里,只不过是一场谋略而已,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亦是为臣听君话便是。可若是站在夜溧这边便是被自己亲人亲手所卖,丢到死亡沼泽之地,无人问津,被至亲之人所抛弃。
太过悲伤了,普通百姓家尚且,更何况夜溧是皇子。
余鸢也听明白了几分,下意识的便有些担忧的看向夜溧。
夜溧略显瘦弱的身子站的笔直,身材算不得高大,却很正直。算不得儒雅的五官,嘴唇紧紧抿起,眸子淡淡盯着远处一方岩石,波澜不惊的脸上看不得是有多大的情绪波动。
皇室之人最是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更何况一直在外打仗忍耐力超凡的夜溧。
又是一阵寒风吹过,几人坐在地上,平稳了呼吸,连呼气都是缓着的,就怕碰到余鸢所说的那肉眼看不得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