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雄如今还是不大懂所谓“命中之人”的说法:“美人,这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巫族苍翼人的血都不可,她便行。”
灵幽嫣然一笑,道:“臣妾说过了这女子是福星,她的到来会给灵川国带来意想不到的好运。取她心头一滴血,皇上你可……”
她话未说完,吊足了夜雄胃口。夜雄迫不及待追问道:“可什么?”
灵幽“咯咯”笑了会儿,故作神秘道:“皇上最想要的,长生不老啊。”
夜雄眼里一喜,却仍有些不确信道:“真的?”
他每年找了不同赌石天赋异与常人的天才,取他们心头血,胸中肉都不顶用,余鸢一女子便可,他虽高兴,但也不至于失了理智。
灵幽点头,道:“自然,臣妾何时骗过。”
夜雄眼里一道红光划过,又道:“四皇子可来了皇宫,眼下还是把这解决了好。”
灵幽道:“这既然是皇上与皇子之间的事情,臣妾便不好多言,避开便是。等过会子,皇上便可带人去客栈将那女子抓起来,取血便可。”
夜溧沉着步子走进殿堂,对龙椅上高高而坐的夜雄跪下恭恭敬敬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夜雄应声,便让他起身。
夜溧未听,依旧头跪在地上,道:“父皇,儿臣有一事不明,困扰多日,还请父皇告知。”
也猜到了夜溧要问何事,夜雄故意装作不懂,笑道:“溧儿说便是。”
夜溧深吸一口气,道:“奈何桥赌石大会,儿臣与前十那几人是否都已上了生死铺。父皇从一开始就未想过让我们几人活着出来,或者从儿臣从边疆回来,就注定一死。”
“放肆。”夜雄呵道:“说的什么胡话。你是朕的儿子,朕岂会害你不成。”
夜雄的话若是放到从前他一定会信,可如今血淋淋的真相摆在眼前,,奈何桥那些枉死的官员惨相依旧历历在目,让他如何再信,如何相信夜雄一言一行。
“父皇,您,您别再欺骗于儿臣了,事实怎样,儿臣能活着离开奈何桥便说明儿臣什么都知道了。”
话说明在此,到底是父子关系,如今难堪的事情横在二人眼前,隔阂是有,对夜溧来说更多的却是悲凉。
面前这人是生他,养他,赐予他生命的父亲。从小夜雄治理国家有数,百姓闭口而谈皆是赞美之词,自他便是以夜雄为楷模对象,从小努力习武,为国家效力,为的不过是成为像夜雄一样的明君或者臣子。他出生卑微,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