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不过是一宫女成了嫔妃,皇位这种东西离他远到遥不可及,便不再妄想一二。这些年他恭恭敬敬,一言一行都听之,竟还是这个结局。
夜溧哽咽了两声,抬眸道:“父皇,我夜溧最尊重的父皇。或许这也是我最后一声唤你父皇了。这些年您将我丢在边疆不管不问,我可曾说过一句怨言。您说将来太子继承皇位,我定要全力辅佐在侧,我又可说过一句不是。我什么都听你的,无论为臣还是为君,我都认了。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这般待我。”
说到最后已是嘶吼出生。
夜雄面色很平静,可以说夜溧的话未让他有一星半点的动容。只犹豫了片刻,残忍的说出了真相:“你赌石天赋过人,而我练就的丹药恰好有一味药材便是十个赌石天赋过人的才子。”
“灵。莺歌,我,孟归。”夜溧嘴角直哆嗦:“除了您最为看中的二哥,我,连着那些无辜至极的天才,一开始就是奔赴黄泉路。您的棋子,您利用的对象。”
夜雄不置可否,淡淡一笑道:“现在也不需要你的灵了,父皇又找到了新的猎物。就只差最后一味丹药,朕就可以长生不老。”
“疯子。您简直疯了。”夜溧被夜雄这丧心病狂的说法寒意直从心底涌起。
夜雄道:“疯子,这个世上谁不是疯子。而朕是皇帝,又有谁敢说朕半句不是。”
他高声一喊:“来人啊。”
立刻便有数十位禁卫军从殿外闻声而来,个个手持长剑,将夜溧包围在里面。
夜雄道:“朕知道溧儿你功夫过人,可父皇这辛辛苦苦陪练出的禁卫军也不是吃素的,如今你尚未有剑在身,还是乖乖顺从了的好,答应父皇万不将此事说出,当做未发生便行,你夜溧还是我夜雄的四皇子,最为看重的将军。也免去受皮肉之苦。”
夜溧紧紧抿唇,看着这十个身手不凡的禁卫军,未有丝毫惧意。剑未有,拳头仍在,他夜溧从未有投降二字。
夜雄道:“答应与否?”
夜溧冷眼看之,满眼的恨意不言而喻。
夜雄冷冷一笑,一手挥下,十位禁卫军便想着夜溧一拥而上。
剑光飞舞,杀气带着戾气重重而至,溢了满屋子的血。
夜询只身一人赶至皇宫,手持鞭治,破门而入。
他一脚踏入,二话不说便挥手而起鞭治。鞭治并非普通武器,而是加了灵和怨而成,可凶可柔,即便禁卫军武力再好,内力再深,也难抵挡得住鞭治。几下便将禁卫军击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