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并非是可以利用的棋子,而是飞蛾,一旦触碰到底线,就算是玉石俱焚也要同归于尽。
过了半刻,夜询继续道:“父皇,您说,是还是否?”
夜雄咬着牙,从齿间蹦出:“是。”
夜询舒爽一笑,道:“父皇如果早就这般配合,哪里用得着儿臣拿了您亲手杀掉那些人的魂魄做成的鞭治祸害他人。”
夜雄两手一摆,两眼隐隐发白,再看不得一眼夜询这人的脸。
…………
出了皇宫,夜询将逼迫夜雄写下的退位书交给夜溧。夜溧盯着这黄灿灿的圣旨,一时五味杂陈。
犹豫了片刻,他不解道:“二哥,为何,为何帮我?”
夜询淡然一笑,道:“不知道。直觉吧。太子昏庸无能,太过小肚鸡肠认人不清,不是最好人选。与其将来让灵川国堕落,不如现在下手,早早解决此事。”
“为何,二哥,我身份,低贱……”
“相信本王的眼光不会错,将来灵川国在四弟你手里定是别样一番风景。”夜询搂住夜溧的肩膀,笑声爽朗:“只不过太子势力还在,日后如何平定一说,还要靠四弟你自己。”
误会种种皆是千般过后,过去便是过去,时间不会停留,唯有亲情才是最真,也最永恒。无论怎样二人是亲兄弟,哪有什么事可断手足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