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倒在地上,惨叫不断,鞭治所伤之地皆是骨头外露,鲜血一片。
夜询收回鞭治,约有半人高浑身白骨的鞭治仿佛有灵气似的又重新收回腰间,盘与腰侧。
台上夜雄震惊不已,看着倒了满屋子的身体,斥责道:“夜询,你是疯了不成。”
夜询淡淡一笑,道:“父皇,这件事应该有个了解了。这么多年过去,父皇背后所想之事也应该昭告天下。”
夜雄气的牙齿都在发颤:“放肆,你们这是谋朝篡位,放肆,放肆。”
夜溧略有三分戒备离夜询两米之远,莺歌梦中可知,夜询一早便是知道这件事的。如今夜询突然到来,虽帮他击退禁卫军,到也是难以确信夜询到底是右是敌。
夜询面色不变,道:“当初儿臣一时鬼迷心窍害死此生挚爱,如今后悔幡然醒悟已是为时已晚。儿臣如今到来宫中只是不想父皇再继续错下去,枉害人命。”
“来人啊,来人啊。”夜雄大声呼救。
殿外寒风肆虐,无人可理。
夜询道:“父皇您就不必再叫人了,今天宫里所有的士兵乃至宫女,儿臣都让他们在儿臣府里宴席,就算父皇再有能耐,也终究是一凡人,上不了天,亦不会死而复生。”
夜雄一颗心缓缓沉了下去,夜询的才智他知,但凡经他之手所谋略的事必定有些十分把握。就像今儿闯入皇宫,打伤禁卫军,于他翻脸。若背后无计策可说,他哪里来的胆子如此。
夜雄面上一片灰白之色,几乎是咬牙切齿道:“难不成你们兄弟二人还要弑父不成。”
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夜询笑的极为开朗,掩唇而笑:“这,儿臣怎敢。只是……”
他转身看向夜溧,温润一笑:“依儿臣所看,四弟无论是气质谋略还是才能远在太子之上,有勇有谋,能吃苦耐劳,这才是一国之君之典范,父皇,您说,是不是?”
“二哥,你……”夜询摇摇头,厉着眉眼对夜雄道:“父皇,您说,是否?”
夜雄深吸口气不断,肺部不断上涌,他敢保证若是自己不按照夜询意愿所走,“弑父”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夜询带了几分阴暗性格的人说不定真会做出。
他一直以为夜询身份低贱,出声卑微,性子温润,说白了就是软弱。有什么资格不为他所用,不管是每年赌石大会结束后一烂摊子无人收拾,夜询便会自动自发的将这事处理好,若不然杀人的恶名便会盖在他头上。可现在看他,是他想错了,看清了夜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