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修为为术禁锢人心神,如今被人所破,槊栏受到术发反噬,丹田一阵撕裂,他猛退了几步,跪在一石柱后。
余鸢周围漂浮着一层骇人的魔气,隔的些许距离也直让人心里发怵。
降火俸松了口气,从空中落下。
余鸢目光冰冷的一点一点走到槊栏一边,脸色划了两道伤口正流血鲜血,看起来可怕又妖治。
她缓缓抓起槊栏的脖子,手指不断用力,一分力加之槊栏的脸色便又苍白几分。
叶清之也未开口阻止,只静静看着。
出乎意料的槊栏并未露出半分恐惧或者害怕,他憋的满脸通红,依旧在笑。
余鸢觉得莫名所以,正要问上一二。
“阿鸢,你……”一直沉默的江眠不知何时窜到余鸢身后,手里拿了一把金色纹龙的利刃便向着余鸢胸口处刺去。
速度之快,已赶上了飞行。
降火俸待看清那利刃是何物,一时哑然,下意识的便从后面拥住余鸢。
利刃破皮入脏,余鸢只觉身后一通,降火俸的身体渐渐沉了下去。
“啪嗒”一声,鲜红的匕首落在地上。江眠看着自己一手是血,呢喃不停,猛的跪在地上。
余鸢扔掉槊栏,将其甩开摔落地上。回头将倒在地上的降火俸拥在怀里。
降火俸一身是血,匕首捅破了心脏,这并非是普通匕首,若不然伤不到降火俸一分。
一点一点因是用同一颗内丹,降火俸和余鸢心心相印,分感受到了生命的流逝。
余鸢眼睛酸涩的厉害,一双紫眸里流下的已不是单纯而洁白的泪,而是一团黑气。
她,哭不出来了。
几人都愣住了,谁都未想到看似被吓傻的江眠竟会做出这事。
江骑反应过来便呵道:“小眠,你在做什么。”
别人不知那匕首是什么,他岂会不知,那是……那是……
江眠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般做,反应过来看到降火俸一身的血,悲戚一声:“火俸。”他挣扎了两下从地上站起来,却又不知为什么倒了下去,重重摔在地上,匍匐着跟狗一样爬到降火俸一边,他冰凉的手指在地上摸索了一阵,马上就要碰到降火俸的手了。
余鸢一扇手将他推了好远,江眠马上碰到的手也因此分了好长的距离。江骑看的心惊,跑过去去搀扶,江眠恍若未见,也不管是谁,一把推开。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也不知是吓的还是被余鸢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