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双腿直发颤。哽咽道:“把他给我,把他给我。”
余鸢眉眼皆是戾气,忍着暴动的魔气,咬牙道:“你简直该死,江眠,算我看错你了,算我余鸢看错你了。我和降火俸是魔又怎样,我何时伤害过你,降火俸何时伤害过你。啊,那次不是百般保护你,江澜说我不是你亲姐姐不会设身处地为你找想,我对你如何,你扪心自问。降火俸待你如何,你再扪心自问。”
“啊,你说啊?说啊??竟然要杀我,杀我。”
怀中降火俸气息渐弱,余鸢闷声嘶吼,满脸的黑气,遮住了她的五官,加之悲惨至极的声音,又无助凄凉。只让人寒从心底升起。
古启文小声道:“国师,应该如何是好。”
江骑沉着脸,这牵扯到魔,已不是凡事,他一介平凡之人,能如何。
听着余鸢压抑悲凉,又无助的哭声,他略有些不忍而来。事情发展到如今地步已超出了他所预料的范围。他只觉得收了余鸢便行,哪里会想到弄出如今这档子事。
细细想来的确余鸢二人未做过任何伤害他,扰乱人间之事。他这样做,是不是错了?
叶清之听的心里抽疼,想跑过去,被被槊栏用术捆起。
余鸢猛然看了眼地上的槊栏。槊栏被这阴寒的眸看的心里一“咯噔”。现在余鸢彻彻底底收了最后一道防线,堕入魔道,他虽害怕更多的却是欣喜。一个彻底为魔的人,又有有何资格成为清尊的弟子,这人这念,终究是被他除掉了。
叶清之动弹不得,遥遥两步距离。只能一直给快要失控的余鸢说话。
“鸢儿,你看看我,看看我。”
“别……”
他话方落,余鸢便衣袖一甩,一团黑气渐散,众人回神,大殿一片空里寂。
死一样的沉寂,除了江眠控制不住的呜咽便只剩下了随风而逝的贼。
焰火山没了,余鸢带着降火俸来到重生时相逢之地。这里已是一片废墟,除了破烂的石块,一望无边的丛林,什么都没了。
降火俸已经不行了,余鸢便将他放在地上,拥在怀里。
一颗,两颗……无数颗泪珠瞬着脸颊滚下,滴在降火俸将近快透明的脸上。
余鸢道:“降火俸,对不起。”
“焰火山没了。”
她忽然想起奈何桥赌石大会那次蛟龙出现给了她两回非常奇怪的梦境。梦里天道坊的仙仕将焰火山里的妖除了个干净,毁了焰火山。
如今看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