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一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他怎么都有点不信。可这荒郊野岭的,周围几人都是熟人,除了余鸢。也没别的可怀疑。
余鸢眨了眨明亮的眸,装作不知道:“方才我听你们几人在说清尊?他怎么了?”
男子冷哼一声,一旁粗狂男子大笑两声,手中长刀横在桌上,劈了刀痕:“怎么,姑娘难不成不知?”
余鸢摇摇头,表示不知。
今儿她并未带鸢尾花面具,只用了轻柔的面纱将脸遮上。一身白衣,加之淡白的面纱,看起来瘦弱又让人心生怜悯。
茶铺子的老板闻声赶来,见到一地的碎片,又见几人将余鸢围起,这里仗势欺人的多了,便觉余鸢也是受了欺负,对着几人陪笑道:“各位各位,茶都凉了……”
“滚开。”男子不耐烦的推开老板:“老子说话,有你插话的份儿。”
老板年过花甲之年,如今被这不轻的力道狠狠推下,直接倒在了地上。
余鸢看了眼地上挣扎起身的老板,淡淡看过。
男子见余鸢身姿不错,一双眸更是美的动人,便心声歹意。淫笑两声,不怀好意的低身凑近了余鸢:“姑娘,你看这大热天的带着面纱做什么,来,哥哥给你解开。”
说着手便伸向了余鸢的脸,笑容丑陋至极。
余鸢不躲开,反而妖媚一笑,一手甩开,一手微黑的粉末落至男子几人身上。男子只觉被什么东西遮住了眼里,微微酸疼,下意识的便收回手去揉。
余鸢依旧坐着未动。几人从眼痒轻揉,以到最后两手狠狠下重,哀嚎不断,恨不得把自己眼睛揉下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