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再不出现在在你们面前。”
叶连秋眸子一沉,当时之事多少听槊栏说过一些,无非是一些余鸢不从,他费劲修为才将余鸢逼退之事。可如今见到余鸢这幅惨样,他便觉这事不对,槊栏当年定是隐瞒了些许事情。
他道:“槊栏?你不想着清之,见他做什么?”
“哈哈哈。”余鸢仰头大笑,道:“我何不想他,我怎敢想他。”
“什么意思?”
“因为灵幽,因为江家,我孩子没了只有三个月大,活活被毒死。因为槊栏,降火俸死了。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他,啊?”余鸢摸了摸小腹,这里仿佛隐隐约还有当日之痛。失控吼道:“仙仕如何,一个虚无缥缈的身份而已。魔又怎样,降火俸何曾杀害无辜百姓,他做的,这一生所做的,你们天道坊可能找到一星半点污点。不能吧,可笑至极。救下盛华功不可没,竟还要杀掉我们,你们当真是好狠的心。”
上辈子丢失的记忆随着降火俸离开消失而重现脑海。原,降火俸真身不过是一簇微不足道的火苗,家族败落,被打回真身后被她救下,在碧烟山养着,同她修行,乳名月亮。就连降火俸也是她所想。
那会子怪不得降火俸回满眼失望对她说:“失忆了,连月亮也不记得了。”
当时没有记忆,她不懂“月亮”是谁,人还是东西。如今想来,她当真是可笑又心狠至极。名字她所取,爱意她所留,到头来自己一朝身死,什么都不记得,只留降火俸一人守着过去想念,却也是念不得,想不得。
多大的痛啊。这些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如今细细分了卷而想,她都不敢回忆。
余鸢喑哑着嗓子道:“当初重生那会儿子我差点身死,降火俸救了我,将自己的内丹分了一半给我,我虽入魔,他也是无可奈何,若不然我一肉身悬崖摔下必死无疑。他……他不告诉我,我白白怨恨了他许久。傻,他是真傻。”
当年的事他多少知道一点都如今余鸢提起,落泪失控。叶连秋鼻尖微酸,摇头道:“抱歉,我不知降火俸,他,死了。你变成这样,槊栏,他什么都没说。”
余鸢呜咽悲哭,如今真真是剩下她一个人了。再不会有人在她面前说:“阿鸢,你没事吧?”
凄凉过之,地下数名道士和仙仕听了都不由得为之所动,心里压抑。
叶连秋道:“我回天道坊,一定要问个清楚。槊栏他,疯了不成。”
“不必了。”余鸢止了哽咽,顿了下,阴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