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死。就算把你也囚禁在此,天下人骂我,天尊再对我抛心挖丹一次,槊栏也必须死。降火俸的仇,我报定了。”
“余鸢……”心知劝不动,余鸢这样下去定会犯下不可挽回的过错,倒是真是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叶连秋凝眉想了会儿,道:“清之,你难道不想见清之吗?”
熟悉不过的名字,这些年她念了无数回。余鸢捂住胸口道:“想?我想如何?我……如何?代价是什么,谁又要从我身边离开。”
凄凄一笑:“好像……也,没人了。”
“不,余鸢,清之他……他不是不想来找你,而是,来不了。”
“呵,还不是你们天道坊的人不许他下山,囚禁起。”
叶连秋淡淡摇了摇头:“不,清之……睡着了。”
“什么?”
…………
天道坊四季如一,暖而不热,凉而不寒,这里她有多少年未曾来过了。除了些许变动的房屋,花儿种类加了不少,弟子的脸变了又变,好像也没什么变化了。
一切仿佛和从前一样,又好像什么都变了,物是人非。
余鸢被叶连秋装在了恶灵囊中带回天道坊,透过囊中所视便见到此情此景。
“白芷殿”三大字横着,不少身穿白衣,额上桃花印记灼灼亮眼的仙仕,手持古卷,两人或者三人并排而行,嘴里喋喋不休讨论。声音不过大,温声细语,切不到可打扰到旁人。
这些年轻而文雅的脸上似都是愁眉不解,万万难题困于心。
余鸢道:“这里,从前不是‘白芷殿’吧。”
叶连秋道:“五百年前换的,从前是……”
“‘清欢殿’。”
叶连秋轻勾唇,道:“后来不知被哪个调皮的弟子拿了鞭子在上面抽了道痕,牌匾上留下印记,‘清’字上落下,横竖贯穿,看着着实怪异,不得不换了。”
余鸢眼里露了几分笑意。
“师兄,二丁师兄,你就让我玩一会儿嘛。”余鸢盯着面前和她穿着同样衣服的男子,手里带了红穗子的长鞭,恳求道。
二丁扭身而过,将长鞭放在怀里,抱紧了,拒绝道:“不行。”
余鸢苦着脸道:“就让我摸两下,两下就行,师兄,你别这么小气,有点大男子气概行不行。”
二丁瞪大了眼睛道:“气概?我说小师弟,你还好意思给我提气概。上次我好不容易下山寻了两只小蛇玩,明里暗里防着天尊发现,你可倒好,说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