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哽塞。
“请您让奴婢守着,不然奴婢不放心。”
陆暻沉默片刻,点点头,“也好,那今夜我就在外面,有事唤我。”
苏瑾夜里果然发起烧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脸蛋发烫,冒出来的汗,将桃红给她带的那么厚的被子都浸湿了,却一直在喊冷。
桃红怕凉到她,只得给她又压了一层厚被子,陆暻坐在屋外的石凳上,皱着眉头听了,又亲自烧来热水,让桃红给苏瑾擦额头上的汗。
然而不一会儿,苏瑾又不停闹腾大声喊着疼,甚至迷迷糊糊的要挣扎着去碰刚敷上药的伤口,吓的桃红立马将她的手死死摁住。
不一会儿苏瑾又说着一些桃红听不懂的话,一会儿是“刹车不灵了”,一会儿是“有钱花不上,早知道砸钱买一台兰博基尼或者玛莎拉蒂就好了”,听的桃红惊惧万分。
如此一夜,直到天色将亮,苏瑾的烧终于退下去,也不再闹了,精疲力竭的桃红也放下心来,一时间没忍住困意趴在她身边睡着了。
天色渐渐亮起来,阳光透过树枝的缝隙,钻入窗口,投在苏瑾脸上。
她睫毛颤了颤,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