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便化作李华年的模样,在锦弦儿最脆弱无依的时候,强占了她的身子。
锦弦儿醒转过来,发现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已不再作痛,唯独身下,稍稍一动便觉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难耐。身边有一个温暖的物体,她回忆起那段昏昏沉沉的时光,是李华年与她共度一夜春宵,只觉面颊发烫,又万分欢喜。她将头往那人肩上靠去,心中如磐石般踏实。
“你醒了。”男人漫不经心道。
锦弦儿周身一个激灵,这声音并不是李华年。她惊坐而起,身旁露着上半身的男人,竟是庄晓生。
“是你?”她盛怒,委屈,含恨。
庄晓生轻挑地扯过一旁的衣服,递给锦弦儿,她一把抓过,胡乱裹住自己未着寸缕的身体。
“怎么?昨晚不是还很开心吗?抱得我那么紧……”
“无耻!你一个修道之人,怎可对我做出这等事!”锦弦儿仿佛坠入了冰天雪地,说话也开始颤抖。
庄晓生起身靠近她,笑道:“你不是把一个修道之人放在心尖尖上么,现在怎么又厌恶修道之人了?哦,我明白了,只因我不是他。那你觉得,如果我把你后背腰际右侧有颗芝麻那般大的红痣这件事,告诉你那心上人,你猜他会怎么看你?他还会选择你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锦弦儿抹去泪痕,强作镇定:“你不是近女色之人,究竟有何目的?”
庄晓生的神情有晴转阴:“我要你帮我,让他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