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来临,这青峰山上草儿开始冒芽,树间泛出淡淡的绿色,年前录取的学子,陆续来书院报道,外来的学子们入住了学舍,各地延聘来的大儒讲师,也拖家带口地过来,河东书院顿时热闹起来。
大汗社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王大行把大汗帮专门训养信鸽的李同调了过来,顺便培养了几个徒弟,信鸽的数量很快多了起来,从原来的几十只,增加到了数百只。
分散的各府的大汗队也都确定了落脚处,按照原来的约定,传信到书院,王大行安排人配送信鸽过去,并交他们使用,大汗也安排张敬分配好银票,着人送往各队、各行、各司首领,着他们分发,以确保他们的日常用度。
这边吏部尚书冯渚,从朝中找了些志同道合的同僚,开始来河东书院讲学,见到大汗,拍拍他的肩膀道:“你自己别只顾着帮书院做什么掮客的生意,也多跟着听听课,别望了你与老夫打赌的事。”
大汗道:“小婿不敢忘,一定努力读书,不让岳父大人失望。”
回到大汗社的听风别院,见到张敬过来:“张总管,近来书院的事,可还顺利?”
“一切顺利,各项事务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只有一事,考虑到大汗社的开支越来越大,近来陆续又有两三百名学子前来求学,我按照三百两一人的标准,直接收了,陆续又进帐了八九万两银子,以备后用。”
大汗听说又进了这么大笔银两,笑道:“商道一事,虽归在我名下,还望张敬大哥以后多担待些,凡事你自行酌情处理,不需要知会我。”
张敬笑道:“公子放心,我自当谨慎处理。”
大汗道:“在书院你是总管,在这大汗社,你我就是兄弟,以后不必再称我为公子,就叫我大汗兄弟就行。”
“好,那为兄就托些大,称你为大汗兄弟。”
张敬正欲离开,又被大汗拉住,两人来到了大汗的房间,各自落座。
大汗道:“张大哥,为了大汗社后续的发展,咱这商道方面,还需多考虑一下如何布局,年前只是在大成布庄投了些银两,但额度太小,而且我们又不是大东家,也没什么话事权,你可有想法?”
“兄弟所言极是,我这些日子也在考虑这一问题,一时也没什么头绪,不知如何着手才好。”
“要不要在追加些投资进去?”大汗问。
张敬回道:“以为兄之见,还是谨慎些好,我们对大成布庄的情况还是缺乏了解,不如这样,咱这大汗社的护班本身就是要做押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