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回来,带了安兴及随从前往河东大儒的竹月别院,大汗也得了讯息,来到别院门口迎接安兴。
给安兴拱手行礼:“师兄来了,不知可有好消息?”
大汗心中对岳父冯渚一事,心中焦急,一见面便开门见山地直问起来。
“为兄过来,正为此事!”安兴次此是为拉关系而来,卖个人情是拉关系最好的入门手段了。
看到安兴满脸笑意,大汗知道冯渚一事当无大碍,便领着安兴进了院子。
河东大儒正在院中的凉亭中,在躺椅上晃呢,因事先已经得到通报,听声音便知大汗与安兴到了:“便来这凉亭里坐吧。”
安兴随着大汗到了凉亭,安兴给河东见了礼,双双在旁边落坐。
安兴便开始卖人情了:“河东老师,冯渚一事,弟子尽力竭力,已经办妥,冯大人因参与建王谋反证据不足,判为流放蛮山府,家眷恢复自由之身,所没家财全部归还。”
河东淡淡地回道:“辛苦你了。”一边瞟了大汗一眼,心道:这是你小子的事,人情是你的,与我河东无关。
大汗开心地站了起来,给安兴一个大礼:“多谢师兄鼎力相助,师弟与河东老师均感激不尽!”
河东伸腿踹了大汗一脚:“该感激的是你!他是老夫的弟子,办这点小事,为何要老夫感激他?”
安兴笑道:“那是!那是!弟子为老师做事,那是应该的。”
“不知冯大人流放一事,何时上路?”大汗问道。
“明天就会动身,不知需不需我嘱咐负负押送之人路上多关照一下?”
大汗微笑道:“这倒不用,后面的事就一劳师兄费心了。”
安兴看了眼大汗,心中直觉这河东书院既然救下冯渚,自然应该不会任由他被流放了蛮山府,肯定会有后着,不过这后面的事,想来对河东书院来说已经简单到完全不需要他插身的地步了。
一边想,这河东书院对一个来书院讲学的冯渚,都这般有情有义,自己若傍上这河东书院,万一仕途有什么不测,他们也必定会出手相救,算是得了一个很好的护身符。
三人在凉亭中寒喧絮叨了半天,这安兴才心满意足地回去。
这边大汗便安排信班的人员,前往刑部大牢守着,一旦冯渚从大牢中被押出,便一边着人跟了,一边过来报信。
第二日,上午巳时信班便有人策马来报,说冯大人已被押出,从西门走官道而去。
大汗带了几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