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距离,两个小时恐怕都到不了,而被告人只花了一个半小时,请问他是怎么办到的?”
“原理很简单,他走的是水路,所以从荷香亭赶到平川岛只花了半个小时,来回也就一个小时左右,剩下的半小时他可以到集市上买点东西,然后返回荷香亭,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的样子。”慕云兮从衣服内侧的口袋中掏出一本黑色小本子,让一名侍从交到审判长手上,“案发现场的笔录都在上边,请您仔细查看,其中有段对匿名神父外貌的描述与被告人高度吻合,证明被告人确实来过赫格里拉修道院,并在忏悔室内杀害了黎忌奎神父。”
未等审判长发话,凌汶轩狂妄的笑声引得陪审席一阵骚动:“分析得很好,不过有一点你无法解释清楚,我若是凶手,为何还会浪费多余的时间替死者戴上假面?直接逃离现场不是更好吗?虽然凶手一开始目的和我相同,但是你们搜遍我全身仍未找到七神器,无疑助长了我不是凶手这一观点,此等前后矛盾的逻辑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道安再次站起身,怒言道:“一定是你把七神器藏了起来,倘若不交出七神器,就是在与我们整个天释教为敌。”
“释迦大人不必把这话在此撂下,天耀教与贵教明争暗斗了数百年之久,早就不惧怕你们了。”凌汶轩侧了侧身子,冷言嘲讽:“如果可能,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释心诀对你们自己人用的效果。”
“你……”道安手指抖得青经暴出。
一旁的翟天傅见状,赶忙压住他的手腕,让他消消气:“都怪我们教廷管教无方,且听他把话说完,我们再做定夺不迟。”
“都说了七神器不在我手上,至于信不信随便你们。”凌汶轩向众人展示被铐牢的手腕,在两名警员的押解下离开了被告席,“你们根本就没有资格审判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我绝不会背弃我的神与你们这帮伪君子为伍。”
是啊!凌汶轩的话让人半信半疑,可是慕云兮始终认为相信了一半就等于全信。
两起凶手案的每一个细节都在慕云兮脑海里反复播放,他试图从中找出关于七神器线索的相关片段,把错误的去除,正确的留下,最后只剩一片空白。
所以……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在经历过那么多挫折,正义总算得到了伸张,然而他却无丝毫喜悦之情,明明是自己最乐意见到的结果,开始投票表决的时候,他却听到内心信仰破碎的声音。
教皇翟天傅出于对本教的利益考虑举票为“白”没有问题,但令他万万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