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亲王听见余锦瑟唤顺亲王为皇叔不禁心中一痛,长长叹了口气道:“你可以唤弘和为兄长,顺亲王为皇叔,怎么就偏偏不愿唤我一声爹呢?”
纵使听到恭亲王这般说,余锦瑟也只是低头不语。
要说她为何这样,不过是叫不出口罢了,兄长和叔叔可以随意有,父亲却不是。
恭亲王摆了摆手:“罢了,毕竟你从小就不在爹爹身边,也是爹爹对不起你。如今你为爹爹着想,爹爹也很是欣慰。爹爹放了他便是,你就莫要操心了。”
其实他并不将这一个小小的侍卫看在眼里,连顺亲王他也是看不上的,只是为了不招致皇上对他更为不喜,他最后还是会将此人给放了的。
不过,那侍卫受点皮肉之苦是难免的,也好提醒提醒这人的主子,当心着点,别动不该动的心思,更别妄想同恭亲王府作对!
余锦瑟见事儿办成了也就回自己院儿里去了。
不大会儿,恭亲王就派人送了一堆布匹来,她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绣起了东西,特特叮嘱了一番,说是谁也不想见。
只是没在屋子里待多大会儿余锦瑟就又翻窗出去了。
她这回没按照原先那地儿翻墙走了,而是去了后门,眼瞅着有人来送菜进进出出来往不少人时偷偷走的。
她来这王府不久,又常呆在雪梅园里,府里的下人都晓得府中多了个颇为受宠的小姐,却大多不知这小姐长什么模样。
来来往往这许多人,大多人都没管那些个事儿,倒是一个来督促着下菜的管事的看出了些门道。
只觉这人穿着不俗,眼珠子一转,客客气气地道:“小姐,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余锦瑟就怕被人认出,一直垂着头走,这会子被人叫住了,心头一慌,却也没停下步子,当没听见似的还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她听见后面那人小跑着过来又要问她,她当即拔足狂奔,直拐过几个街角才慢下步子。
她整了整凌乱的衣衫,这才拉着一路人问路。
宋昕进了大牢看着如老僧入定般坐在地上的卫渡远气就不打一处来:“你到底还要在我这刑部大牢呆多久?”
说着他便毫不介意地坐到了地上,嘴里还不忘接着抱怨道:“就这短短几日皇上就揪着我问了好几回了,不单皇上问,你爹还问,寿春公主也是日日都要来刑部大牢堵我一回。”
“我上面那老头子跟个人精儿似的,你这事儿,我个乖乖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