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钱结了,成吧?其他费用回头再说。”
为了开理发店,我欠了一屁股债,一分钱掰两半花,我每天中午都在朱飞越的小面馆里吃饭,一次吃两大碗素汤面条,一天的饭都解决了。
朱飞越经常骂我抠门,我在他家吃饭从来没给过钱,作为回报,我给他免费洗剪吹,还帮他修过空调。
“先不提饭钱,你说的其他费用,是啥意思?”
朱飞越厚着脸皮冲我伸手:“我帮你打听到苏瑶的住址,还陪你一起破案,帮你出主意,安抚你受伤的心灵,多了不说,每天给个三五百的辛苦费,不过分吧?”
“可以,先记账上。”
“大哥你别光记啊?哪天结?”
“我死那天,从阴间给你寄点冥币。”
朱飞越有些不高兴,骂我又贼又精,还说想看到我李志文掏一分钱,简直比从黄鼠狼身上拔毛还难。
我跟这人之所以能玩到一起,有个共同点,我俩都抠门,朱飞越鬼点子比我多,但他无论如何也抠不过我,所以每次我俩碰头,吃亏的总是他。
两个穷比碰到一起,结果就是凄凄惨惨,坐公交车都要猜拳买单。
一路跟朱飞越对骂,我心情也没那么阴郁了,苏瑶家住在县城郊区,她家自己盖的别墅,下车后,我寻思着要不要去超市买点东西,一琢磨,不行。
苏瑶发的那条朋友圈,她家人肯定也看过,如果我被苏家人发现,腿给我打断都是轻的。
见面肯定要动手,人家闺女自杀,凶手自己找上门,到时候现场乱哄哄的,谁还听我讲道理不成?
这种情况还要啥自行车啊?等会过去,我们只能躲在远处偷看,等葬礼结束了,再做下一步打算。
按照朱飞越表妹给的地址,我俩步行了几里路,周围景色越来越荒凉,天阴着张脸,一阵冷风出来,树林子里飘出一片惨黄色的纸钱。
空气中有股啥东西烧焦的味道,一闻到这股味,我心里就瘆的厉害。
这条野外的土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除了我俩,周围一个活物都看不到。
我想不明白,苏瑶家为啥要盖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走了没多久,我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有个东西在跟着我。
后脖子起了层寒毛,我急忙回头瞅,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长衣,打黑伞的男人,出现在后方。
这男人距离我有几十米远,瞧不清具体细节,就感觉他个头很高,瘦的像电线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