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我夫君。”薄胭颠三倒四道。
锦安有些糊涂了:“这是什么意思?我若不是你的夫君,还能是谁?”
却没想到,薄胭听了这话,将嘴一撇,有些委屈道:“你怎么能是我的夫君的,你明明是该娶别人的,是别人的夫君。”
“我?我该娶谁?”锦安笑笑,只把这话当成薄胭的醉话,看着薄胭委屈的双眼通红的模样心中十分怜惜,私心里只觉得若是她总能这般醉着便好了,只有她这般醉着,才会这样依赖自己。
薄胭死死攥着锦安的衣袖,鼻翼有些发酸,支支吾吾的吐出三个字:“白秋染!”
“哈?”锦安哭笑不得,这下确定了,薄胭就是喝醉了:“怎的?你还记挂着我当日在母后宫中的言语?我白日里不是说了吗,那是个误会。”
薄胭闻言,一个劲儿的摇头:“不,那不是误会,她真的是你的妻子。”
锦安有些无奈的挠头,不知道薄胭为什么会对这件事情如此纠结。
“是我……”薄胭声音带着些许自责:“是我,是我,抢了你。”
锦安抿唇,看着薄胭的眼神添了几分认真,本来自己只以为薄胭是喝醉了胡言乱语,但是看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这件事,那就让自己不得不上心了,再一联想到上次薄胭喝醉酒后给自己出主义惩治军备部的事情,锦安眯眸,对薄胭的酒品有了些许计较,想来她是属于酒后吐真言那一类的,喝醉了的她最最不设防……她说……是她抢了自己?那是什么意思?
这样想着,锦安的声音越发循循善诱起来:“为什么说是你抢了我?”
薄胭迷蒙着眼睛望着锦安,可是眼中却没有焦距,想来神志已经不清,好半晌没有答话。
锦安也不着急,声音越发温柔:“你不说我有怎么知道呢?说,为什么说是你抢了我?”
“因为你本该娶她呀,”薄胭终于犹犹豫豫的说了出来,带着几分气恼:“我记得真真切切的,你应该娶白秋染,你应该和她举案齐眉白头到老,你们两个人还会生许多许多的孩子……唔……你还和她生孩子!”说到这里薄胭似是有些恼了,抓住锦安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锦安吃痛却并没有挣脱开:“我娶她?什么时候的事?”
“上辈子!”薄胭夭折锦安,呜呜的说着。
上辈子?锦安挑眉:“这就是你不承认喜欢我,不愿意接受我的原因?”
薄胭闻言,慢慢的松开了牙齿,闷闷的点了点头:“我跟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