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递了过去。
叶景生眉头紧锁,锁着深深的担忧,“有劳陈郎中了,慢走。”叶景生接过药方,递过去三枚银元
陈郎中收了诊银,在下人的带领下离开了叶宅。
“景生,你进去看看爹爹,我去熬药。”素婉望着一时晃楞的少年,眉间弥漫上淡淡的心疼。伸手握住叶景生的手,另一只手接过他手中的药方。
叶景生闻声,眉眼抬起看向素婉,唇角勉强地扯出一丝弧度,点了点头,走进了房间里。
“咳咳...咳咳...”叶乾钟费力地起身,想要端起床旁的茶水,却怎么也接触不到。
“爹!”叶景生快步上前,扶住快要摔下床的叶乾钟,伸手将一旁的茶水端起喂向叶乾钟。叶乾钟勉强坐好,望着眼前的儿子,嘴角微微扯出一道弧度,低头喝了几口叶景生递来的茶水。
“咳...”
“爹,你怎么样?”叶景生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赶紧用手帮叶乾钟顺气。
叶乾钟摇摇头,整个人无力地靠在床上,“我对不起叶家,对不起你爷爷,竟、咳咳...”
“爹你别激动。”叶景生眉头紧紧地皱着,显得有些的无措,他从未想过,有一天,那个坚强的男人会变得如此的虚弱病态。
“景生!”叶乾钟突然紧紧握住叶景生的手,就像是溺水的人握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爹?”叶景生望着突然严肃看着他的叶乾钟,莫名的有种心慌,顾不上被握的生疼的手。
“景生,叶家的产业不能毁!不能毁!你要把叶家重新振作起来!振、咳、咳咳...”
“爹。”叶景生扶着叶乾钟的背,连忙顺着气,“爹,叶家没有毁,你放心。可到底出了什么事,您能告诉我吗?那个文三又是怎么一回事?”
叶乾钟本就虚弱,可闻声却紧紧地握起拳头,眼中是望不到底的怒火,“是他!是胡峰!这个骗子!咳咳...”
“爹!”叶景生连忙给叶乾钟顺气,生怕叶乾钟再次气急攻心。
“他们、他们连手骗我签了那买厂契约,咳…还卷走了三家分店的资产,咳咳…怪我,怪我鬼迷了心巧,竟信了那胡峰的鬼话!”叶乾钟懊悔地用手锤着自己的腿。
“爹,你别这样!”叶景生拽住叶乾钟的双手,阻止他的行为,“事情一定还会有转机的,我们还有布庄,还有希望。”
“布庄…”叶乾钟黯然,闭上双眼,整个人像抽空了气的气球,“希望也是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