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喻奕泽呵斥一声,“你没资格说起她。”
喻宏伟难得没有和他发生口角,转而换了话题,“听说你受伤了,要紧吗?”
“我从小就命硬。”
这两爷子所有和谐的时光,都随着年岁增长,记忆老去,变得一去不复回。
“奕泽,你非要这样和我说话吗?”喻宏伟声音有些哽咽。
“喻氏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处理。”
“下周是你妈妈的忌日,你必须回来。”
这事是横亘在两人心中的一颗刺,后来喻宏伟娶了新的老婆,再后来有了喻牧凡,再后来,他和喻宏伟之间,除了必要的场合,基本不会同框出现。
尽管喻宏伟这么早就退居二线,让喻奕泽做了喻氏掌权人,他们之间无非就是多了一项工作上的交流,但喻奕泽却因为此事,被外界悲伤了篡权夺位的名声,他是冷血不见人情,可他在喻氏默默无闻几年的摸爬滚打,要的就是光明正大从喻宏伟手中抢下这个曾经让他妈妈丢失性命的事业。
只是他也曾为了这份事业,丢失性命。
喻奕泽陷入回忆中,对喻宏伟的话充耳不闻,还是身边的人碰了碰他的肩膀,他眼神落寞,“这件事不需要你提醒我,我不会回去。”
“喻奕泽!”
喻奕泽直接挂断了电话,顾北辰跟上前,长叹一声说:“你和伯父还是老样子水火不容啊,伯母的忌日快到了,今年还需要我陪你去吗?”
每到那天,喻奕泽都会喝得烂醉如泥,在距离海市遥远的一块墓地喝酒,烂醉如泥,再发着高烧的给顾北辰打电话。
“不用了。”喻奕泽心里有更合适的人选。
冷焱一直在后面骂骂咧咧地怼着乔家,也没跟上来凑热闹。
“真不敢相信你就是当年名噪一时的乔振,看看你如今这副糟老头子的模样。”冷焱双手环胸,一脸冷漠,“我要是你,早就崛起了,人不可能不失败,最大的失败就是你这种失败后就厌世还拒绝别人帮助的。”叮当
“白瞎了喻奕泽当初那些钱,还不如给我泡妞。”
顾北辰听到这话回头冷冷地看了一眼他,嘲笑地说:“冷少,你是不是手又痒了?喻少说他在非洲的项目正好差人。”
冷焱识相地闭上了嘴,乔振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些质问,他目光空洞,没有表情,“或许这就是乔家的命,我知道当时的事怪不上喻少,可人的贪念总是这样的,贪念不劳不获,也承受不了失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