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芷莟,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上官寒月跟着已是劝解着宁芷莟道,“大皇兄素日里虽是造了不少杀孽,却也不是滥杀无辜之辈,但凡出手也必定是事出有因的,毕竟身在皇家多少是有几分身不由己的。”
“你说的我都明白。”宁芷莟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上官寒月的怀中道,“可这件事来得实在太过突然,我需要一点时间来理清自己的思绪。”
“此事不必急于一时,也是急不来的。”上官寒月跟着又道,“我会派人于暗中保护着素心的,素心若是少了一根汗毛,我赔你……”
“不许胡说……”宁芷莟将手指放在了上官寒月的唇瓣之上,跟着却是感觉到了手指上有黏腻的感觉,惊恐着抬头才发现上官寒月唇角已是渗出了不少的血来。
“寒月……寒月……”宁芷莟还未来得及从针囊中取出银针来,上官寒月便已是彻底地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