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他隐藏在心中的连他自己都不甚分明的情思的。”
“上官清峑待素心的好?”宁芷莟跟着已是冷着脸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一直都瞒着我了?”
上官寒月眼见着已是瞒不住宁芷莟了,于是只得是坦白从宽道:“北境之时素心曾被宁挽华抓了去,那时在暗中相救的应该就是大皇兄了。还有云雾山围猎的那回,大皇兄竟是带着素心跃墙过去救了你,想来素心该是大皇兄第一个那般近距离接触的女子,要知道平日里大皇兄身边贴身伺候着的亦都是小厮,而并非是侍女了。”
加上这一回宁芷莟亲眼瞧见上官清峑守在了素心的厢房之外,看来上官清峑待素心果然是不同与旁人的。
“都是因为我,我真是该死。”宁芷莟跟着已是自责道,“若不是为了我,素心也不会和那个人结下如此孽缘了。”
“你也不必太过自责,从来缘分天定,实在是非人力可以转圜的。”上官寒月继续宽慰着宁芷莟道,“再说孽缘与良缘也不是我们这些局外人可以评定的。”
“你明明知道你的大皇兄并非是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宁芷莟接着已是愧疚道,“都是因为我,素心方才会对不该爱上的人情根深种的,是我害了素心,我真是该死!”
上官寒月眼看着宁芷莟如此痛苦自责,跟着已是凑近她道:“芷莟,喜欢一个人有时候是不能随着自己的意志而转移的,你自己又能否做到将心中的感情收放自如。”
上官寒月的气息轻拂过宁芷莟的耳廓,她的心便已是跟着扑通扑通的狂跳不止,再接下来她便已是能感受到脸颊已是红到了耳后根了。
“不能,我不能做到将喜欢一个人的心思收放自如。”宁芷莟跟着已是落下了眼泪道,“正是因为我不能,所以我才更不愿意见到素心将来为情所困,我只愿她一世欢喜,不想见着她饱受情爱的折磨。”
“芷莟,你知道看着你落泪我的心有多痛吗?”上官寒月温柔地将宁芷莟揽入了怀中道,“芷莟,我何尝不知道我们今生注定有缘无分,可我的心却总也是会情不自禁地追随着你的脚步。”上官寒月跟着抚上宁芷莟的长发道:“芷莟,若不是我与你的这段情缘同样会伤了你,哪怕是这辈子注定有缘无分,我亦是不会后悔遇见你的。”
“寒月,哪怕这辈子注定有缘无分,我亦是不后悔遇见你的。”宁芷莟还是第一次在他清醒时唤他“寒月”,但好在如今的宁芷莟是伏在上官寒月肩头的,因而上官寒月是看不到宁芷莟现下小女儿的羞赧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