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灼灼的大脑极速运转,瞬时从酒醉中清醒。她面前的这个人是南风盏吗?冰山怎么会被融化?
她可没做过什么!
就在她寻思眨眼的一刻,他突然于她的肩处顿住。伤处已结痂,被他轻抚过,不觉疼痛,只是有些发痒。
她还是觉得,某王不是那种欲借酒装疯,胡乱轻薄女子的人!故仅是静静地寻思,始终未做出反抗。
霎时,他从她的身上离开,伸手甩了自己的黑发。
肃立榻前,静之无言。
卿灼灼摸了摸头,慢慢坐起,心里始终想不明白。直到拧眉瞥了一眼侧方的纸窗,才恍然想到某个桥段。
“人走了吗?”一面说着,一面撩着眼皮扯回了自己的衣领。
若她猜测无错,应是刚刚被人偷窥了!
这王爷做的也是可怜!
就看他绷着面容的背对!好像自己吃了多大亏似的!
这种事情做来,一般都是女子吃亏!他还不愿意了?
“你知道?”
终是回眸,给了她一个互逢!
卿灼灼扭唇站起,虽还又有摇摇摆摆。觉他这王爷做的也是可怜!就那么怕自己的皇兄?
“王爷!下次加戏能不能提前通知我一声?您这是回回考我临场发挥呀!”
“本王方才那么对你!你非但没哭,反而冲着本王憨憨笑?”转身逢过,将眸光旋于她的脸上,细细瞧看。
确是不解!确是与众不同!
她依旧撩唇眨眼,稳住身姿,“王爷难道还还想让我加一场哭戏?”以她多年累计的经验来断,刚刚可不能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