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的贪婪享受着香甜的味道。莺歌乖巧的在他身旁,揉着他的肩膀,她眉眼弯弯温柔的问道:“殿下,今日劳累,早些休息吧。”
景铮点点头,莺歌的可人总是能让他忘记烦恼。自从世子之位落入瑞王景池的手里,他就惴惴不安,心情烦闷。即使抓到了赵二泽,却也一直思考如何让这个关键的棋子发挥出最大的用途。这几日,他思考的事情,比往常的春天要多上几倍。
他突然握着莺歌的手。
莺歌盈盈地笑着问:“怎么了?”
景铮没有说话,今夜格外的寒冷,不似春天万物消融的温柔。前些日子,大夏还有巨大的冰雹砸下,众人都说这不是祥瑞的预兆。
他摇摇头,说了一句:“睡吧。”
莺歌吹灭了烛灯,放下了珠帘,屋内景铮沉稳的呼吸声落入耳内。她像是一条乖巧的蛇,趴在了男人的胸口上,发丝散落,黑暗中嘴角微笑。突然,门外想起来脚步声。一个婢女匆匆走过来小声问道:“殿下睡了吗?”
守夜的婢女回答:“刚歇息,怎么了?”
“夏……夏夫人死了。”
那婢女吃了一惊,“什么时候的事情?”
“尸体都已经僵硬了,可能是下午的事情。原本晚上把饭送到了门口就走了,结果来取之时有没见到动上一口,就连筷子都规规整整的摆在那里。那人推门一瞧,发现她竟然上吊了。她穿了一件鲜艳的花裙子,脚上踩着金丝银线的绣花鞋。”婢女回复。
景铮没有睡着,他分明听见了门外两人的交谈,他坐起身来。
莺歌也随之起来,她紧握着他的手,突然间哭出了声,“是我不好,夏晴姐姐是因为我才被关起来的。”她楚楚可怜,泪花泛着光。这件事情原本莺歌才是受害者,却每次一副埋怨自己的模样,景铮安抚性的拍了她两下,披着衣服走出了房门。
“你先睡吧。”
莺歌目送着他出去,嘴角淡淡的出现一丝讥讽。
景铮遇见夏晴的时候,她就像焰火一样炙烈。穿着一件大花裙子,在酒楼上冲自己招手。曾经身旁的女人皆是服服帖帖的,突然出现了一个脾气烈的骄傲女子,他一下就记在了心上。这是他府里的第一个女人,他最初因为他浓烈的性格而自拔不已。但是夏晴在进入王府后变了,心胸狭窄,又想管束自己,却又喜欢假装大方。没读过书,却又侃侃而谈幼稚言论。
她变得越来越无聊,不会管教下人,争风吃醋,最好还害了他未出世的孩子。